“走了?”
望著桌上僅剩的清酒與元石,女子微微出神,“走了也好,如今的苟家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女子眉間一笑,收起元石與清酒。
清幽小道側,房屋兩三座,門前雜物堆積,放置倒也算整齊。
而此時,幾道犬吠響起,巷子雖深,倒卻聽得真切。
兩道身影並立而行,於小道一側向著城北而去。
“秦哥,如今玄山宗插手,我們該如何辦?”盯著秦炎,丹塵若有所思,雖不知丹塵在思索什麼,但眉間的那一抹凝重卻異常真實。
“買個棺槨!”
秦炎緩緩開口,步子依舊,不大不小,氣息未變,不緩不急!
“買個棺槨作甚?”丹塵不解,微微撓頭,但看向秦炎的眼眸,他似乎又好像猜出了一些門道。
“買棺槨當然是裝自己!”狗吠臨近,這散發著寒意的話語自深巷內陡然響起,但見四五道身影自深巷內走出,看其年紀,約麼三十歲左右,而那為首的男子眼角下一道疤痕尤是引人矚目。
“小子,先前不方便對你們出手,但如今這無人之地,倒剛好作為你們的去處!”為首的刀疤男子瞥了秦炎二人一眼,輕屑的抬了抬眼簾。
其話語剛落,其餘幾道身影舒張了下筋骨,便是向著秦炎二人襲殺而來,“大哥,你當真想好要投靠苟家了嗎?若真是,這近身之資未免太寒酸了點!”凝視著將死的秦炎二人,那最先襲殺而來的中年男子寒酸道。
“寒酸就寒酸點吧,誰讓他們二人剛剛那般開口,我想剛剛那話語已經傳入苟家之內,今日將他們滅殺帶走,將其頭顱奉上,他們自會知曉我們的心意!”刀疤男子沉聲道。
然而,刀疤男子話語剛落,四道身影卻是止步不前,望著眼前的少年,那最先衝殺而去的中年男子瞳孔幾乎炸裂,還未待其開口,便見其胸前被直接洞穿。
鮮血淋漓,滴瀝而下,響起滴答滴答的聲音,似是跳動的音符,彈奏的卻是一曲血殺之音。
“我無殺人心,爾等卻有殺人意,既是如此,那這持刀者便有我來做好了!”似閒庭信步,秦炎淡淡開口,然而就是這等話語,卻讓幾人身軀都是震顫起來,話語雖輕,殺意卻濃!
“小子,你究竟使了何等妖術?看我童子尿破你妖法!”那看起來最為年長的男子盯著秦炎,猶如在盯著小妖孽一般,旋即便是要取尿破法。
然而一道寒芒閃過,尿未取血已流。
“殺人不過一瞬,救人卻要一生!”寒芒過後,秦炎回首望著那中年男子,內心不由得輕嘆一聲。
“爾等走吧!”秦炎身影一動,旋即浮現在丹塵一側。
秦炎話落,一石激起千層浪,那剩餘幾人面面相覷,眼眸深處充斥著深深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