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遲大會顧名思義,只是誰也沒想到看上去溫文儒雅的二人竟是也有如此歹毒的一面。
“這會不會太殘忍,畢竟……有兩個女子啊!”流螢盯著木雲和符坤,撩了撩嘴角的髮絲,頓聲道。
“流螢郡主未免也太婦人之仁了吧,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上,我們不殺人,別人就來殺我們,要想真正的立足,誰還不得狠點!”符坤撥動著指尖,旋即凝聚了一道符文,只見這符文閃爍化為一柄寒刃。
“啊!”
一道響徹此地的哀叫落下,鐵籠內,一片夾雜著血肉的衣衫碎片飄落而下。
滴答滴答!
葛文按著自己的右臂,縱使如此依舊看得到鮮血滴瀝而下。
“九公主覺得此次大會如此命名怎麼樣?”木雲微微轉過頭,看了看眉頭緊皺的慕容雪,月光下,慕容雪本是白淨的臉上,那一道疤痕尤是刺眼。
“幾個螻蟻而已,死了也就死了,與地心炎相比,他們還不值一提!”九公主沒有明言,將此話留下便是向著自己所在的山脈而去。
“將此事昭告四方吧,明日怕是會辛苦一點!”九公主走後,玄風命玄山宗弟子換了一塊黑幕。
一切完畢,流螢,木雲,符坤皆是離開了此處,各自打的算盤不用明說,眾人也是心知肚明。
明日怕不單單隻有一戰那麼簡單了。
一夜之間,這等訊息便是傳出,一些本欲離開的修煉者竟是打消了念頭,他們也想瞧瞧這凌遲大會究竟會如何收場。
夜幕下,星河點點,天穹上,孤月高懸,時而有云層飄過,不知是雲遮了月還是月映了雲。
但這孤月下,兩道快速移動黑影卻是驟然駐步,停在了一處山脈間,山脈上還有生過火後留下的焦炭痕跡,只是終究沒了當時的肉香與笑語。
“丹塵,此去便是天羅地網,甚至萬劫不復,以我們如今的實力想要在玄山宗,大炎皇朝等勢力下全身而退,著實困難,你可曾怕過!”晚風拂面,吹動著秦炎潔淨的青衫。
“怕,但無悔!”丹塵瞥了一眼殘留的焦炭,嘴角一抹笑意不經意間浮現而出。
“好!”秦炎話落,將數塊黑色的毫無規則石塊自玄戒內取出。
“凝!”
只見秦炎魂海湧動,將一道道符文刻畫於石塊之上,足足數息,秦炎本是猶如櫻桃色般的雙頰頓顯一抹慘白。
“趁夜色仍存,將這陣法石放於那空谷四周,明日自會用得著,而我,想再進一次地炎山脈!”秦炎回首,對著一側的丹塵輕輕一笑,“明日切莫衝動,待我回來!”秦炎話落,化為一道流影向著地炎山脈而去。
“小子,你莫非在地炎山脈發現了什麼?”玄戒內,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劍魂旋即浮現於秦炎一側,用著詫異的目光錯愕的凝視著秦炎。
“赤火洞!”
秦炎將這四字道出,旋即沒入了地炎山脈深處。
地炎山脈深處,殿門已閉,而在那最近的一處山洞前,焚力卻是經久不散,此處,秦炎先前便是察覺到了不對,但終究未曾入內,今日也只是迫不得已而已。
明日一戰在所難免,也唯有讓自身實力提升,方才能更好的應對這錯綜複雜的局面。
“小子,其內怕是有你難以應對的存在,屆時,可需要老夫助你一臂之力?”劍魂輕撫長鬚,神色凝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