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算沃斯達克也不一定能把我喝的起不了床,放馬過來!”面對嬴翱的爽快,索爾顯得很興奮:因為希弗剛以明天繼位大典為重的理由提出了限酒令。
不過嬴翱的到來卻令希弗剛剛努力付之東流了。索爾在希弗無奈的目光中舉起酒杯開喝。
“很好,今天不把你喝到桌子底下,我名字倒著寫。”在其他人的起鬨下,嬴翱又拿起了一杯酒。
“嬴翱,你們悠著點。”在嬴翱和索爾幹掉四杯酒之後,希弗忍不了了,劈手將索爾和嬴翱的酒杯奪走。
“希弗,嘿!我還沒喝夠呢!”索爾這傢伙不滿地說道,然後又舉起了另一杯酒。
“好歹索爾明天繼位,今天過後他的身份就不一樣了,所以自然要多喝點。”嬴翱勸了句然後從希弗手裡把酒搶了回來:阿斯加德大王子開宴會的酒自然不是凡品,比之龍息酒也沒有絲毫遜色,而且還管夠。嬴翱可不想放過這麼好的蹭喝機會。
“……”希弗無奈的坐回了座位,看著以嬴翱和索爾為首的一幫人狂歡。
……
眾人在索爾宮殿裡狂歡的時候,洛基駕駛著光舟以遠超其他人的技術奪得第一,但這種虛榮並不能讓洛基愁苦的心情變好:所有人關心的都只是索爾,他沒去宴會竟然連一個來找他的人都沒有。
經過一番心裡鬥爭後,洛基調整光舟的飛行方向,向著阿斯加德群山的一個角落飛去。
而除了洛基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去幹了些什麼。
即便是海姆達爾也因為要接待各個文明前來參加繼位儀式的代表而無暇關心這位二王子在幹些什麼。
……
第二天,嬴翱從臨時的住處舒爽的起床,昨天晚上他和索爾拼了個半斤八兩,誰都沒喝倒,範達爾和霍根早就喝躺了,最後還是在希弗的勒令下這個狂歡才提前結束,畢竟第二天的繼位大典可不能因為當事人前一天喝高了而有任何改變。
所以喝的盡興的索爾在希弗的攙扶下回了寢宮,其他人則在其他阿斯加德戰士的幫助下回了各自的住處,嬴翱還順便去了趟治療室將暗傷處理了下。
不過這可不是免費的,嬴翱付出了不少來自蜀山的符籙作為交換。
畢竟他的暗傷雖然好治,但卻也難治,除了阿斯加德這種高等文明還真麼幾個地方可以治好,壟斷就是暴利,面對那絕對不合理的治療費用,嬴翱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渾身無力的感覺太難受了。
“洛基這傢伙昨天干什麼去了?”嬴翱經過簡單的梳理後翻看昨天他在洛基身上放的定位器記錄。
但可惜的是洛基自然發現了嬴翱的定位器,所以這個定位器的位置是洛基的寢宮,而之前的訊號記錄則根本沒有,顯然是被洛基遮蔽了訊號。
“算了,反正這裡是阿斯加德,洛基再能作妖也不至於鬧得天崩地滅。”嬴翱想起了某基對阿斯加德的榮譽感和歸屬感:差點因為幾本北歐神話傳說暴走。
“嬴翱閣下,距離儀式舉行還有一個小時,神王殿下讓我來帶你去儀式現場。”在嬴翱穿戴整齊後,一名阿斯加德戰士推門而入對嬴翱恭敬地說道。
“哦,多謝。”嬴翱將逸鋒戟掛在背後跟著這位侍衛走向了儀式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