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刀疤利用熱感應視野追蹤人類,由於原本距離就不算太遠,刀疤很快地追上了僅剩的三名人類。
韋蘭德由於身體原因根本跑不動了,便自願留下阻擋刀疤,萊克斯和賽巴斯提安趁著這個機會溜之大吉。
韋蘭德根本不是刀疤的對手,刀疤將韋蘭德直接提了起來,切換視覺以防有異形寄生在其體內,卻發現韋蘭德身患絕症,出於傳統以及戰士的榮耀,刀疤放了韋蘭德一馬。
然而被放過的韋蘭德卻並不這麼想,這名生命垂危的老人拿出燃燒棒和他的呼吸器(我也不知道那玩應是啥……網上也沒查到。),點燃燃燒棒並按動呼吸器的開關,瞬間一個簡易的噴火器便噴出了大量的火焰,將刀疤的背後點燃。
被燒後背的刀疤大怒:丫的,我看在你身患絕症的情況下放你一馬,你丫就背後偷襲我。
儘管這個簡易噴火器視覺效果堪比真正的小型噴火器,然而卻沒對刀疤起到什麼作用,反而激怒了刀疤。
刀疤猛地彈出腕刃,一擊將背後偷襲的韋蘭德殺死後,繼續追蹤攜帶等離子肩炮的人類。
然而流年不利,在刀疤馬上就要追上人類的時候,恰巧十分鐘的時限又到了,金字塔又開始了變化,僅存的兩名人類險險地躲開了追來的刀疤。
刀疤鬱悶的看了眼剛被封閉的大門,發覺不遠處跳過來了一隻抱臉蟲,刀疤當即用六抓飛鏢將撲來的抱臉蟲切成兩半。
抱臉蟲被切成兩半後由於死亡的太快,運動神經還在反射性彈動,兩半身體在地面上不斷顫動。
接住迴旋回來的飛鏢,刀疤不爽地晃了晃腦袋。
伏在刀疤身後的一隻異形悄無聲息地爬向刀疤,想偷襲看似放鬆警惕的刀疤,然而刀疤卻已經發現了它的存在,轉身揮手就用六爪飛鏢將異形斬首。
因為動作迅捷,六爪飛鏢並沒有沾上太多異形血液,幾乎沒有腐蝕到飛鏢。
異形被切成兩半的身體緩慢地分離然後掉在地上,強酸血液這才紛紛流淌而出,腐蝕地面。
刀疤看了看四周,切換視角並沒有發現抱臉蟲或者其他異形,於是放心地摘掉了面具,在自己頭上和頭盔上畫下戰紋。
而與刀疤一牆之隔的萊克斯、賽巴斯提安在慶幸自己跑得快之外,發覺了刀疤的行為,賽巴斯提安從刀疤的行為中猜出了他們的目的:進行成人禮。
而這時,在刀疤剛剛畫完戰紋的時候,一隻抱臉蟲偷偷地爬到了刀疤上方的牆壁上,趁刀疤起身的瞬間抱臉蟲撲到了刀疤臉上,由於刀疤毫無防備被抱臉蟲撲了個正著,刀疤在抱臉蟲的作用下昏倒在地。
賽巴斯提安利用這段時間,將刻在地上、牆上以及天花板上的象形文字翻譯過來,瞭解了鐵血戰士在源星的歷史。
以及這些異形和鐵血戰士之間的關係,而在瞭解了鐵血戰士的目的之後,兩人經過爭論明確了目的:
當門再次開啟的時候,將手裡的肩炮交給刀疤。
因為他們見識到了異形的恐怖,因此絕對不能讓異形逃到地面上去,一旦讓異形逃脫,那麼對於人類社會將是一場毀滅性災難,所有的一切都會被異形摧毀,所以即便這樣做的代價是他們都死在下面,他們也別無選擇,只能祈求到時候鐵血戰士能放他們一馬。
而鐵血戰士如果知道兩人的想法後只會報以呵呵,不說就在冰面上全程觀察的鐵血飛船,就是其他文明留在源星的觀察員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