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一下，這位兄弟，看你身上的氣息似乎不是這個位面的人，怎麼會跑來這裡？”
江言靠近一名正在排隊的牛頭人，好奇道。
卻見他手裡正拿著一本破舊書籍看的起勁，嘴裡還唸唸有詞。
“咦，你不知道嗎？”
被打斷的牛頭人也不惱，抬頭甕聲道：“偉大的聖光之主就來自於037位面，這座聖靈城就是他的神殿所在。所以我想來碰碰運氣，只要能加入聖光神系，以後即使巨龍見到我，都要尊稱一聲牛爺。”
“深淵第九十層不是面向所有生靈開放著聖光神塔嗎？你們想加入聖光神系應該去那才對吧。”
“你應該沒參與過聖光塔考核吧？”牛頭人打量了江言一眼問道。
“算是吧。”江言思索片刻道。
“難怪，你知道想透過聖光塔考驗加入有多難嗎？據我所知，不少成名已久的上位神連第一層都難以透過，而至少需要透過三層才能算聖光神系編外人員。”
牛頭人忽然壓低了聲音，神秘道：“這裡就不一樣了，雖然名額比較少，但沒有危險，只要有一技之長，就可能被選中，獲得聖靈城編制。”
“原來是這樣。”
江言一時有些啞然，沒想到不知何時起，聖靈城的身份在整個諸界都成了香餑餑。
“小兄弟，你也是來碰運氣的吧，不過這一列恐怕不太適合你。”
“為什麼？”江言笑問道。
牛頭人隆起壯碩的肌肉搖頭道：“這一排招收的是建築特長生，你細胳膊細腿的，一看就不太行...”
“放肆！”安娜麗雅眉頭一皺呵斥道。
“安娜，沒事。”
江言擺了擺手，轉頭笑道：“我就隨便了解一下，多謝解惑。”
說著，便準備離去。
“等等。”
牛頭人見狀略一猶豫，將手中那本破舊書籍遞了過去：“這是我來之前花費重金在黑市買的資料，眼下已經倒背如流，倒是可有可無了。我見著與小兄弟你有緣，便贈予你吧，據說對透過面試很有幫助。”
“哦？”
江言看著對方眼中一片誠懇，倒是有些意外。
沉吟片刻後，才伸手接過，隨手翻開掃了幾眼。
這似乎是一本矮人寫的著作，還是盜版的。
“成功的秘訣就是，別人一天只工作十六小時，而我工作二十四小時。——聖靈城第三矮人小隊隊長穆丁。”
“我們不需要加班，因為我們從不下班。——聖靈城第一季度優秀矮人團隊獲得者。”
“如果你搶走我的美酒，那我們只是一夜的仇人；如果你搶走我的工作，那麼我就算死了也會變成亡靈糾纏你一輩子。——聖靈城某不知名矮人。”
“永遠尊重、感激、愛戴、擁護偉大的江言神主。——聖靈城第一矮人大隊隊長。”
“...”
好傢伙！
居然是一本自我pUa全集？
江言一時都有些看懵了。
“怎麼樣，是不是寫的很好。”
牛頭人感慨道：“難怪弱小的矮人一族能變得如此興盛，有這樣的覺悟何愁不能成功。”
“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