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錯事,只會衝動行事,難道你們都忘記了,若非特殊任務,不帶玉箋出門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嗎?
在二姐想對帶玉箋男子出氣時,另一道聲音由遠及近。
屬下叩見主上!九人同時跪下,只有為首的二姐嗲聲嗲氣的帶著哭腔靠近剛來的女子。
女子一身黑色鳳冠霞帶,淺灰色的膚色,一雙修長美腿,穿著這雙黑色流光寶石的高跟鞋。若不是膚色本就是淺灰色,只看雙腿,還以為是穿了淺灰色的油光絲襪。給人同樣的感受就是,黑紗掩面之下的香肩一直到那一抹高聳的半灰,像是裡面穿著一件貼身的淺灰色油光衣衫。纖纖玉指微微抬起,其中八人重重摔在地上,若不是有一股力量控制,這八人著地的動靜可以引發一場不小的地震。
帶著玉箋的男子也沒感覺到慶幸,主上性情多變,誰也不敢揣摩。
若不是用人之際,我要你們這群廢物做什麼,滾回幽冥淵,境界沒有突破,就不用出來。
女子聲音冰冷,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男子身體化為一道黑色流光,被女子吞噬。其餘九人迅速遁離,留下的只有兩位女子。
子苓,若不是雲苓神魂未愈,你今日的表現,已經被吾當養分吸收。吾並不怪罪你因為一個男人大動干戈,你知道吾為何會親自過來?女子纖細的手指劃過子苓的臉頰,撩起她的下巴,在殷桃小嘴上輕輕撫摸著。
是子苓未戰先退,還折損十五與十七!
子苓~子苓,你所有你姐一半的聰明就不用吾如此勞心勞力。女子越是這樣嘆息,子苓越是惶恐,因為只有心平氣和略帶的惋惜主上,最可怕。
那人可以隱藏氣息,而且神魂十分強大,不在我之下。通天和十五都是受到神魂反噬,才會如此。而且對方在我毫無感知下,只是一擊,十七就肉身毀壞。
這個、我都知道,那還有呢?
子苓知道,自己還是沒有說到重點,這是主上在給她機會。
子苓回想自己,千里迢迢來到這葬火山脈,究竟是漏掉了什麼細節。
從最初十二人趕來這葬火山脈,在很遠的地方看到葬火山脈有大動靜,而在她們十二人靠近核心之地時,這光芒萬丈的動靜戛然而止。
一共七次,每一次散發的光芒都不一樣,這種天生異像的光芒好像在哪裡見過。
子苓越想越肯定,應該就是這個細節,主上後來才到,但這異樣光芒主上在遠處也能看到,甚至能感知到氣息本源。
那隻烈焰玄鳥在受到致命一擊後也散發類似氣息與光芒,但它散發的光芒並非是之前的淡金色,而是一種淺灰色。
什麼東西會是淺灰色和淡金色光芒?
靈獸金丹!
淺灰色?十萬年!
淡金色?五十萬年!
這?不可能吧?
主上,是獻祭,核心圈經歷了八次獻祭,七次淡金色,一次淺灰色!
勉強過關,那你再想想會是什麼兇獸接二連三的獻祭?看著後知後覺的子苓,總比之前吃虧都不清楚為什麼吃虧的要好。
兇獸?五十萬年!葬火山脈可能存活五十萬年以上的兇獸,火蟒、窮奇、檮杌、火麒麟、狻猊、九嬰、禍鬥等,而自己進入核心圈,只有火蟒、窮奇、檮杌、九嬰沒有與她們交手,其他兇獸也都是試探性阻攔一二。
看來你自己想到了什麼,兇獸獻祭,其他人不清楚,你和雲苓的最後兩顆兇獸金丹,都是兇獸獻祭所得,能承受淡金色兇獸之光力量淬體,你還一往無前,純粹是找死,好在對方並無殺戮之意,若不是你們打斷了對方與那虯龍的煙花風月之事,而且那虯龍的老相好就在旁邊。你覺得對方是殺一儆百,還是傾盡全力只是想把你們嚇退?
子苓很少見到主上在這種狀態下說這麼多話,甚至在說話時,主上的玉手從嘴角下滑,一直撫摸著她的身體,特別是在那高聳的柔軟處,指甲劃破了子苓的衣衫。子苓那白皙的飽滿與女子淺灰色有了鮮明的對比,一股熟悉的靈力,十分熟練的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子苓與姐姐雲苓從小是主上帶大,陰晴不定,雲苓聰明伶俐,但一個人的能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