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還勉強跪在地上，努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他看著蕭晨越來越近，很是絕望。
他清楚，他能活著，不是他更強，而是蕭晨想要留一個活口。
“天南秘境不是你們聖天教的吧？”
蕭晨來到他面前，淡淡問道。
“不……不是……”
這人虛弱回答，後悔剛才攔住蕭晨了。
“哦，那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攔著我呢？你要是不攔著我，是不是就不用死？”
蕭晨俯下身，看著這人。
“後悔麼？”
這人沒作聲，後悔有什麼用。
“給你個活命的機會，知道聖子在什麼地方麼？”
蕭晨問道。
“只要你說出他的位置，我就讓你活著，如何？”
“我……我不知道。”
這人搖搖頭。
“聖子只有少數人才知道，我們連給他傳音，都做不到。”
“連傳音都做不到？呵，當狗當到你這份上，也真是失敗啊。”
蕭晨冷笑，手起刀落。
咔嚓。
一顆染血的頭顱，從肩膀上滾落在地上，足足十幾米才停下。
“既然沒有價值，那就不用活著了。”
蕭晨淡淡說著，收起軒轅刀，沒再看兩具屍體一眼，繼續向前。
“你越發殺伐果斷了。”
九尾看著蕭晨，道。
“我也想善良啊，可善良在這個亂世，活不下去。”
蕭晨輕笑。
“嗯，該殺伐果斷時，就要殺伐果斷……在那個時代，同樣如此。”
九尾點頭。
“成大事者，無不是殺伐果斷，心狠手辣之輩。”
“九尾姐姐你呢？我覺得你就很善良啊。”
蕭晨握住九尾的手，笑道。
“這隻手，殺過的人，可能有你殺過之人的數倍之多。”
九尾揚起被蕭晨握著的手，道。
“呵呵，那九尾姐姐也是成大事者。”
蕭晨誇了一句。
“……”
九尾白了蕭晨一眼，放下手，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