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蕭晨看著李瘸子，點點頭。
他想了想，伸手扶了過去。
“不用你扶，我又不是自己走不了。”
李瘸子搖搖頭。
“如果到我走不動的時候，你就自己向上……”
“好。”
蕭晨應聲，心中頗為不平靜。
眼前的李瘸子，彷彿變了個人。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李瘸子時，態度何其惡劣。
而現在……李瘸子就像是自家的長輩，盡顯愛護之心。
兩人緩緩向上，哪怕艱難，卻彷彿有了陪伴，更多了一分力氣。
再登十三層，李瘸子停了下來。
他已經到了極限，在強大的阻力和壓力下，他的骨頭都發出嘎巴的聲音。
彷彿再登高，整個人就會被壓爆一樣。
“前面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
李瘸子看著蕭晨，緩緩道。
“好，您在此地修煉。”
蕭晨點點頭，回頭望去，雲霧環繞，再無可見之人。
他們，彷彿在九天之上！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往上。
到了現在，他也很費力了，這的壓力，可比無人區那大多了。
咔咔……
就連他，也感覺自身的骨頭，發出聲響。
很快，疼痛感襲來。
蕭晨腳步不停，再有幾十層臺階，就能到山頂了。
如果不是雲霧太大，以他現在的位置，必定能看到山頂。
“小劍，當年走完這九千九百九十九個臺階的人，多麼？”
蕭晨一邊走，一邊問劍魂。
“很少。”
劍魂從劍上出現，懸浮於空中，似乎有幾分驚訝。
“你比吾想象中，更強。”
“這就強了？還沒到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