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說不上來的一種感覺。”
蕭晨點點頭。
“你們呢？看出來了麼？”
“晨哥，她看你……就像她說的，你是她的人了。”
白夜神色古怪。
“你們確定沒幹什麼？要是幹什麼了，也不用瞞著……這麼個尤物，我們只能羨慕，又不會說啥。”
“靠，真沒有。”
蕭晨搖搖頭。
“這有什麼好瞞著的，你們又不是蘇晴她們……再說了，這點事兒，我連她們都不瞞著，我會瞞著你們？”
“也是。”
白夜點點頭。
“說正經的，你們都說說看……”
蕭晨點上煙。
“她看你，就像是看自己的禁臠……你，就是她養的東西。”
小刀想了想，說道。
“對，俺在鄉下養豬的時候，也是這麼看豬的……想著這豬什麼時候長大，等長大了，長肥了，就能殺了吃肉了。”
李憨厚忽然來了一句。
“晨哥，那娘們兒看你的目光，有點像這個。”
“臥槽？”
聽到李憨厚的話，蕭晨汗毛都豎了起來，有點坐不住了。
看他如看豬？
等他長大了，長肥了，就把他殺了？
這……也太滲人了吧？
“別說，大憨平日裡沒啥話，這一說，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白夜點點頭。
“就是大憨這意思。”
“……”
蕭晨沉默，是什麼，讓赤貍看自己的目光，有了這樣的變化？
“豬？我覺得不如說韭菜好聽……你現在就是韭菜，赤貍磨刀霍霍，等你長大了，她就割你一茬……”
赤風笑道。
“……”
蕭晨臉皮一抖，韭菜？
這特麼比豬還殘忍啊。
豬，長大了，養肥了，一刀宰了拉倒。
也算是給了個痛快，死了一了百了。
韭菜就不一樣了，留著根，一茬又一茬，割起來無窮無盡啊！
“媽的，有這麼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