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著蕭晨的話，包啟明臉色有些難看。
他當然知道合同裡有這麼一條，不過他一直當作沒有！
而且，他作為廣告界的大拿，為誰做廣告，還需要按照別人的意思來改？
一直都是別人聽他的好麼！
“包副總，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麼違約，賠償違約金，要麼就改廣告方案，改到我們滿意為止。”
蕭晨看著包啟明，絲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如果你們故意整我呢？一直說你們不滿意，怎麼辦？”
包啟明怒聲問道。
“怎麼可能，我們傾城公司是這樣的人麼？根本不是！只要你的廣告，達到你相應的水平，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
蕭晨搖搖頭，認真說道。
“……”
包啟明臉色更難看，他現在才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難纏了！
“蕭副總，大家是合作方，沒必要鬧成這樣吧？”
包啟明想了想，緩聲問道。
“哦？包副總現在知道我們是合作方了？昨天說我們廣告方案狗屁不通的威風哪去了？”
蕭晨冷笑。
“你……蕭副總，我可以為傾城公司好好做廣告文案，但前提是，你們不能故意為難我！”
包啟明咬咬牙，想到高額的違約金，他還是決定忍下來！
“當然不會。”
蕭晨點點頭。
“另外，包副總，我還有個建議，你回頭再去看看童顏他們的建議，也不是那麼狗屁不通……要是你實在覺得他們狗屁不通，那就盡快拿出一個通了的文案，讓我看看！”
“好！”
包啟明咬咬牙，他還真不信了，不就是一個廣告文案麼？
等他用點心，做出來的廣告，依舊可以引起轟動！
“小顏，你們跟包副總談談吧，具體怎麼回事……我先出去給牧曦雨回個電話，要不然她總是惦記著。”
蕭晨見包啟明還算老實，站起來說道。
“好，去吧。”
童顏點點頭。
而包啟明臉色則微微一變，他和牧曦雨，有什麼關系麼？
等蕭晨出了辦公室，包啟明只感覺心頭彷彿搬走了一塊大石頭，喘氣都流暢了不少。
“包副總，這是昨天被你全盤否定的文案，你也可以看看，或許會改變一些看法！”
童顏對包啟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