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卡的時間到了後,賀方晨睜開了眼皮。
然後,房間裡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
守在門外的保鏢們聽到動靜,下意識推門而入,結果卻看到令人震驚的一幕。
他們的老闆正四肢撐在地上,像條癩蛤蟆,從床頭爬到床尾,不停地發出“汪汪汪”的響亮叫聲。
神態癲狂,舉止異常,看上去就像發了狂的野狗。
保鏢們只是愣了一剎,就趕忙上去將人扶起來。
“賀先生——”
然而,他們還沒碰到人,賀方晨嘶叫一聲後,一躍而起,朝著面前的大腿咬去。
“啊啊——賀先生,住口啊!”
那牙口甚好,硬生生將褲子連皮肉都咬下一塊。
其他人嚇的散開來。
完全弄不清情況。
賀方晨神情呆滯,兩眼凸出,不時伸手前胸後背的抓,抓的襯衫碎成幾快布條,露出的皮肉皆是赤紅的血痕。
“快!打電話叫醫生。”
保鏢們未免他繼續自殘,找來一根粗繩子將人綁在床頭,外塞了一塊毛巾在他嘴裡。
好不容易制住人。
賀方晨卻忽然過電般,狠狠顫了一下,整個人驚醒了。
剛才還呆滯的眼神,瞬間清明。
“賀先生?”
“嗯嗯~”被堵住了嘴巴,賀方晨發不出聲音,梗著脖子,氣的青筋跳起。
發生了什麼?
身上怎麼會刀割般的刺疼,酸的他幾乎動都不能動。
保鏢們心有餘悸,猶豫著互相看了一眼,才敢上前將他口裡的毛巾抽出來。
賀方晨馬上破口大罵:“艹!你們瘋了麼,綁我做什麼?”
能正常說話了。
不瘋了?
賀方晨見他們沒動靜,又粗暴地吼:“還不趕緊解開!靠!狗日的,老子要你們的命!”
保鏢立馬給他鬆綁。
“賀先生,您剛才怎麼回事啊?”
剛才?
他的記憶只停留在杜雲汐走之前,他記得,他想要去攔她,然後......就沒有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