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44章 談話
帝宮上空，恐怖的威壓消散一空，所有帝宮中的人同時心有餘悸的長長吸了一口氣，並抹了把額頭的汗水。
剛剛在恐怖的威壓下，所有人如同溺水的人，張嘴卻無法呼氣，漲紅的臉上，雙眼中只有深深的恐懼。
還好恐怖的威壓很快消散，不然整個帝宮中人這一晚上到人下到畜都得死個一幹二淨！
帝宮重帝族閉關之處，張顧塵依舊沉浸在漫天的紫氣當中，對外毫無知覺。
似乎是不想打擾到張顧塵，大帝和老者同時站在空間壁內的虛空裡，透過透明的空間屏障去觀察他。
“這小子也是夠毛躁的，突破聖人之象居然還這麼淡定，可憐我老頭子奔波萬裡，腿都斷了。”老者一邊觀察，一邊搖頭笑道。
“先生說的是。”大帝跟著點頭微笑，“確實是這小子魯莽了。”
“屁。”聽到大帝的話，老者翻了個白眼，“都是一朝大帝了，就不用拍我馬屁了。”
“在先生面前，我始終是一名學生，沒有大帝。”大帝鄭重的看著老者，同時拱手行了一個學生禮。
這次，老者沒有躲避，而是眼神複雜的看著大帝，“當初，如果你不去繼位，你的成就定然超越與我，可惜....”
“沒有可惜。”大帝抬頭看著老者，“當年大內憂外患，就連大哥也只會貪圖享樂，大岌岌可危。”
“而且先生當年也曾教導，天下是萬民的天下，是人族的天下，而不是個人的天下。”
“是啊，天下是萬民的天下。”老者似有感慨，“對於這點，你做的很好，非常好，可惜...”
這是老者第二次說可惜，但兩次的可惜所代表的並不是同一個意思，對於後面的可惜，大帝沒有說話，而是轉移了話題。
“老師，眼前這小子是聖人之象，今後該如何去培養他？”
“你問我？”老者等著眼看著大帝，“你真以為老頭子我是神仙，什麼都知道？”
“啊？....”
“啊什麼啊。”老者習慣性的抬起手就要打人，但想了想眼前人的身份，只能是悻悻的放下手，“這是聖人之象！從古至今除了那幾位創教之祖，誰知道怎麼去培養？”
“那怎麼辦？這可是我人族將來的擎天玉柱，如果.....”
“好了，不用那麼麻煩，幹脆我們順其自然好了。”
“順其自然？”大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若有所思。
“聖人不可測，聖人不可預！一切順其自然最好！”看著空間屏障外的張顧塵，老者伸手撫須。
“好，那就順其自然。”大帝最終決定道，“老師要不要去學生那裡喝杯茶？自從學生登基以來，老師還從沒到學生那裡喝過茶呢。”
“茶就不喝了，後面有的是機會，老頭子還得連夜趕回去，家裡一群小兔崽子的作業還沒批呢。”
“不過走之前，老頭子送點東西給這小子，免得還沒成長起來就被人幹掉了，那他孃的就操蛋了。”
老子一邊說，同時伸出瘦小幹枯的手指，對著虛空書寫起來。
轟！
一道道血紅色雷霆突然在虛空內閃現，並對著老者狠狠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