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府後便把他府裡的妾室,通房全遣散了。還放話,要他敢找女人,她就去找男人。
瞧瞧這都什麼話?!
他是受不了那女人了,才跑寒月城去投靠王爺的。
結果就算躲去了寒月城,那女人還不肯放過他,竟給他岳父寫了信,讓他盯著他。
是的,他岳父就是郭將軍。
在寒月城數月,他又是被李恪練,又是被岳父盯著,總之沒半點快活。
李恪憋笑。
“殷兄,到你了,快拿牌!”催促道。
殷頌臉有點兒黑,伸手去拿牌。
拿到後就丟了。
“三筒。”
李恪眼神一亮。
“最後一張三筒了,多謝殷兄照顧。”說完,將殷頌丟掉的牌拿過來放到了自己的牌裡。
見李恪兩口子衝自己笑得露出了牙花子,殷頌感覺自己牙根兒癢得厲害。
他好恨。
“呵呵!”慕容戰笑了兩聲,伸手去拿牌。
拿到牌後,將牌放進佇列裡,換了一張六筒丟出去。
“我猜恪弟是要三筒跟六筒,我手上有張六筒吊著卻沒打。”
“現在好了,可以安心打了。”
“正是要三筒跟六筒。”李恪笑著應了一聲。
殷頌:——
沈氏跟著摸牌,笑了笑,跟著打了一張六筒出來,還望向了殷頌。
殷頌感覺自己再次遭到暴擊。
一會兒後,大家終於不打趣了,聊起了別的事。
“你們明日啟程,時間上怕會有些匆忙。”
“先前殷公子送來的那批藥材,回春堂那邊雖已全製成了成藥。可後頭那四千兩銀子,並未全花銷完。”
“到昨日為止,我粗略算了下,除去製成藥的費用,回春堂採購的藥材,估摸只值兩千五百兩。”沈氏先後望向了殷頌跟慕容戰。
“若你們能多等上幾日,我能再額外採購至少兩千兩的藥材,讓你們帶走。多出的五百兩,當是回春堂的一點心意。”
畢竟,當初王爺把回春堂送她,她只幫王爺制了兩個來月的成藥。
現在王爺手頭兒緊,沈家出些力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