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還有這對話,都無比熟悉。
楊絨絨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不正是上次她看到兩人時的畫面嗎?!
現在這是續上了之前的劇情。
思及此,楊絨絨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豎起耳朵去聽。
她很想知道那個跟自己長相一樣的綵衣女子到底是誰?
綵衣女子臉上浮現出茫然之色,似是很不解:“名字?”
聞言,楊絨絨和銀髮男子都是一愣。
這絕不是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銀髮男子小心詢問:“你不會沒有名字吧?”
綵衣女子坦然承認:“嗯。”
銀髮男子很意外,這世上竟然會有人連個名字都沒有。
他忍不住問道:“你要是沒名字的話,別人該如何稱呼你?”
“沒有別人。”
銀髮男子又是一愣:“嗯?”
綵衣女子似是覺得他太笨了,但看在他帶來的美酒份上,她壓下不耐,蹙著眉解釋道:“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沒有別人。”
因為沒有人會跟她溝通,所以她不需要考慮稱呼的問題。
這個回答聽起來非常心酸,可她神態平和淡然,似乎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也正因為她的模樣太過習以為常了,才更讓銀髮男子心裡不是滋味。
他忍不住問道:“你就沒想過離開這兒,去外面看看嗎?”
綵衣女子搖頭:“不可以。”
銀髮男子聽出她話裡的意思,是不可以,並非不願意。
“是有人把你禁錮在了這兒嗎?”
綵衣女子這次沒有再給出回答,她默默地喝了口酒。
見她不願說,銀髮男子識趣地沒有再追問下去,轉而說道:“你要不要給自己取個名字?”
綵衣女子隨口應了句:“沒必要。”
“怎麼會沒必要呢?你要是沒有名字的話,我以後都不知該如何稱呼你,實在是很不方便。”
聽他說以後還要來找自己,綵衣女子默然片刻,垂眸看著手中酒壺,忽然道。
“就叫灼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