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從新考慮與臣的關係?”為何,這個女人復生後所作所為越發讓他看不透?
“在朕沒有考慮清楚之前,你與朕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朕還有事,就不同國師用膳了。”
賀蘭煙起身就要離開,她總覺得這個男人太危險,還是不要過於靠近的好。
“魏縣一派烏煙瘴氣,裡面的勾當即便是皇上也是不易擺平的,臣曾調查過魏縣,想來對皇上會有些幫助。”
賀蘭煙轉過身,鏡中隱自顧喝著酒,料到賀蘭煙會來問他。
“那國師認為,朕該如何處理魏縣的事好呢?”賀蘭煙微眯著眸子看著他。
鏡中隱側過身,又恢復了那往日般溫潤的笑意。
“魏縣之事不是能夠很快可以解決的,但臣願意與皇上分擔,或許這也是…皇上信任臣的機會。”
呵,被你與賀蘭明珠坑過一次還不行?我還想被坑第二次!
“哦…朕會考慮的。”
賀蘭煙轉身離開,鏡中隱淡笑,對賀蘭煙說道:“皇上,你會來找臣的。”
可賀蘭煙卻連理都未理,直接踏出了屋子。
賀蘭煙走後,一侍衛走到鏡中隱身前。
“國師,皇上的脾性似乎與從前不一樣了,昨日發生這樣的大事,朝堂上的臣子不僅無一人被處置,就連江羽柔對皇上大不敬,也只是捱了一巴掌,就連您…皇上也都冷冷淡淡了。”
鏡中隱唇角斜勾,倒上一杯酒,看著酒水的清透純淨,薄唇輕啟。
“還魂酒,死而復生,還魂彼身,改人性,非岸大師的酒果然是好酒。”
侍衛看著他手中的酒眉頭蹙起。
“國師,皇上正因那夜的交杯酒改了脾性?這酒真有這麼神?”
“賀蘭明珠一心想讓我扶持她登上皇位,可她也是賀蘭一族的人,我養父被賀蘭一族的人害死,我又豈會讓賀蘭一族的人有好下場!”
手中的酒盞突然破碎,鏡中隱雙手緊攥,破碎的瓷片扎進皮肉也絲毫不覺,他眼裡皆是養父被害死的情景,迸天的恨意從赤紅的眸中爆發。
賀蘭煙,賀蘭明珠,你們皆會是我報復之人!我豈容你們好過!
魏縣?為什麼有關魏縣的縣誌這麼少?書上只寫了魏縣緊鄰南海,村民靠捕魚為生,可魏縣通往外城都有隔山之阻,道路難行,導致魏縣不被重視,互通生意艱難,村民也過得貧苦。
既然有隔山之阻,大可派發銀子去修路,為何這魏縣這麼多年越發貧苦?
“名朝雙!”
聽到傳喚,名朝雙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以半仰的慵懶姿態從外面屋頂上飄然落下,輕掂腳尖,躍到賀蘭煙身前伸了伸懶腰。
“你什麼時候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從屋外走進來,不要動不動就從天上飛下來,外面那些宮女只怕都看直眼不好好當差了。”
賀蘭菸頭也未抬翻閱著手中的書籍,名朝雙的出場方式不用想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