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的小臉苦哈哈的。
跟屁蟲似的跑在姜子柔的身後：
“那到時候，我是說萬一……萬一我打不過那些壞蛋，你會幫我的對吧！”
“看你表現嘍~”
姜子柔輕笑兩聲，沒有回答。
……
春去秋來又一年。
眨眼之間到了第二年的冬天。
一場大雪紛紛灑灑的從天空中落下，雲層灰濛濛的，連綿萬里，湧動之間盪漾著暗光，分外迷人。
這是姜子柔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九個年頭。
虛歲十七，週歲十六。
一年半的時間裡，姜子柔依舊未能踏入到武道聖者境界中。
這是她自修行以來，第一次碰到武道天塹。
並非是本身資質不足。
而是因為天地環境的限制，新世界和舊世界雖然只是相隔一片迷霧高牆。
但兩片世界的天地秩序卻截然不同。
起源世界修為進境要困難許多，但從另外一方面來看，起源世界中的每一份收穫都要比新世界凝實不少。
趙玉衡曾羨慕起源世界中的人在進入新世界後，會有一段修為爆發式增長的時間，甚至能接連突破數個武道天塹的緣故就是因為這個道理。
而突破到武道聖者。
姜子柔所知道的有兩條道路。
一條是走功德證道。
另外一條則是以力證道。
後者又要比前者困難上很多倍，別說是起源世界了，就連新世界中，能夠以力證道的人也是聞所未聞。
昔日姜太祖天資絕世。
成道的時候，走的也是功德路線。
一開始的時候，姜子柔打算藉助國運，走功德證道的路子，但走了一小段，發現這條路走不通。
姜太祖鎮壓妖魔萬千、洗滌神州、敗退異族，建立千古偉業。
這才得以成道。
現在的大夏雖然依舊不太安穩，亂象頻出，但也沒那麼多的偉業留給姜子柔去做。
更何況，這種事情本身也不是姜子柔真正想要去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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