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開了素白地衣衫,只見其下方竟然還有著一件淡藍色的金屬內甲,看這內甲上猶如水波一般流轉地流光,顯然並不是普通之物,在內甲之上,有著五道深深的爪印,絲絲鮮血,從爪印中滲出。
“好堅固的內甲,若不是有這東西護身,恐怕紫晶翼獅王的那招攻擊,就能直接撕裂你的上半身。”望著這淡藍色的內甲,唐耿驚歎道。
可以說,雲韻還能活著,都是這內甲的功勞。
雲韻絕望地閉上眼睛,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一定要殺了這個毀了自己清譽的男人。
而唐耿在將其內甲卸下來,心中起了惡作劇,時不時地觸碰到雲韻的肌膚,而每一次他觸碰到雲韻的身體,雲韻的身體就會驟然緊繃了起來。
雲韻彷彿知道自己一縷不著身,雪白的肌膚,逐漸的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嬌軀不斷地輕微顫抖著。
臉頰上更是浮上了一層誘人的羞紅,簡直是美豔不可方物,若不是其有傷在身,傷勢極重,唐耿都想著直接就地正法了。
再看起那雪白的嬌乳,雖然沒有雅妃那麼大,卻是很漂亮,簡直是造物主的神奇造化。
唐耿從納戒中取出一些乾淨的布棉,又從一個玉瓶中倒出一些淡綠的液體,然後緩緩的搽拭著傷口附近的血跡。
隨著唐耿的輕輕搽拭,雲韻的睫毛,不斷輕輕的顫抖著,頭頂上那尊高貴的鳳凰髮飾,也是悄悄散落了一些,看上去,少了分雍容,多了分女人般地慵懶。
美眸望著面前那低著頭,正認真清洗著傷口的唐耿,雲韻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仔細的將傷口清洗後,唐耿再次從一個玉瓶中傾灑多一些白色粉末,受到粉末的刺激,女人黛眉微蹙,俏鼻中發出一聲蘊含著痛楚的低低呻吟聲。
唐耿將粉末均勻的灑在傷口之上,然後再次取出一些止血用的棉布,小心翼翼的將她的傷口包裹了起來。
當然,這些只能處理外傷,雲韻真正嚴重的是內傷,不過要治療內傷,卻得先解開封印術。
只是這個小娘皮,若是自己現在解開她的封印術,說不定就發飆,哪怕拼了個同歸於盡,也會在所不惜。
所以,唐耿沒有解開雲韻的封印術,而是欣賞著雲韻的嬌軀,雪白的嬌軀上有著一層粉紅色,端是好看。
“看夠了沒有,再看挖了你的狗眼!”雲韻睜開眼眸,看到唐耿看著自己,惱羞成怒地道。
“不夠,看一輩子都不夠!”唐耿卻笑道,男人嘛,臉皮厚吃不夠,臉皮薄吃不著,已經被他盯上的,豈會讓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雲韻眼中閃過一抹羞怒,這個男人好無賴,簡直是地痞無賴,等自己傷好,就一劍劈死他。
“雲宗主現在是不是想著傷好殺了我?”唐耿彷彿知曉雲韻心中所想,臉上出現壞壞的笑容:“我們老家有句話,叫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在下可是救了你的命,你可得以身相許,這要是殺了我,可就是謀殺親夫啊。”
雲韻心中氣急,說什麼以身相許,什麼謀殺親夫,頓時嬌怒道:“什麼謀殺親夫,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
“哈哈,你要不要嫁給我,可不是你說的算!”唐耿手抬起雲韻的下巴,“小爺看上的女人,還想逃?”
此時的唐耿,彷彿就是一個紈絝子弟,而非一個高高在上的主宰。
雲韻此時心中,恨不得想要殺了唐耿,可是不知道為何,腦海裡又會出現剛才唐耿小心翼翼給她敷藥的一幕。
可是又想到,自己的玉體都被這個可惡的臭男人給看光了,這讓自己以後還怎麼見人。
而唐耿,卻是得意地哈哈大笑,在雲韻羞怒眼神下,走出山洞。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這個小娘皮,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鬥皇、雲嵐宗宗主,還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卻不知曉,別說一個鬥皇,就是鬥聖、鬥帝,最終也只能在他手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