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爭沒好氣地說道:“我講句客套的話你也聽不懂啊,你這人這種情商是怎麼管理公司的?”
“反正我看你就不爽,道德敗壞的大渣男。”於詩怡哼道。
陳爭咂咂嘴,莫名地笑了。
於詩怡見他笑,頓時好奇問道:“你笑什麼?”
陳爭笑道:“想當年大學剛畢業的時候,於老師還想著要把我入贅到你家呢,幸虧沒有,不然......”
說道此處,他停了下來。
於詩怡臉一紅,追問道:“不然就怎樣?”
“還能怎樣,八字不合,天天干架唄!”
於詩怡沒好氣地說道:“我家可招不來這麼有錢的贅婿!”
陳爭笑道:“那時候我也沒錢~,入贅了自然就沒有後面創業的事情了。”
“誒,你們男人是不有錢了都會變壞?”於詩怡突然問道。
陳爭頓時一臉問號:“你認為什麼叫做壞?我不覺得自己壞啊。”
於詩怡道:“你有了朱亞男,還和趙靈兒那個.....,還不叫壞?”
陳爭啞然失笑,震驚看著她,“你不會還是處於童話世界中的是非黑白觀吧?我有沒有犯法,又沒有強迫別人,都是你情我願的,怎麼能夠稱得上壞呢?”
“你應該是認為我和亞男和靈兒在一起是不合理的吧,可是以前我們國家不也三妻四妾啊,到現在還有很多國家和民族是這樣呢,你能說他們都不合理麼?一對一,不過是上頭管理民眾需求自定的規則而已。”
“狡辯!”
“狡辯,如果你是在越男,女多男少,如果還是一對一,那些剩女們怎麼辦?你看自然界,螞蟻、蜜蜂還一個蟻后對多個雄螞蟻呢,你覺得合理不?獅群一個公獅子擁有多個母獅子,你怎麼不去罵它們?”陳爭給她洗腦。
於詩怡卻不上當,還冷不丁來了一句:“所以它們都是從畜生!”
陳著頓時被嗆了一下。
於詩怡哼道:“壞就是壞,你怎麼洗都不行。”
“你在這裡說我壞,就說明你思想還是一個小孩子。成年人的世界,沒有好人壞人,其中是非對錯錯綜複雜,比如說我,我是壞人麼?我對大家都好,創業帶動了上萬的就業,創造了GDP;我對亞男、對趙靈兒都很好,她們也很愛我,我們沒有幹壞事,沒有對社會造成不良影響。這麼看來,我是壞人麼?顯然不是!”
陳爭耐心跟她說教,給她灌輸“正確”的價值觀。
於詩怡自然不會被他說教成功,哼道:“我可是受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少女,不要想著用你那套歪理來說服我,壞就是壞!”
“別人還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陳爭厚著臉皮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那是她們眼瞎!”於詩怡義憤填膺。
陳爭也有些不高興了:“我壞不壞,我的女人都沒罵我,你激動個啥,我又沒有入贅到你家,也沒有霍霍你!”
他說道這裡的時候,於詩怡居然臉一紅,兇道:“呸,還想入贅到我家!我最恨的就是你這種渣男了!”
“你以為渣男那麼好當的?你知道怎樣才能當渣男麼?”
“不要臉唄!”於詩怡翻了翻白眼。
“錯!當渣男,首先要長得帥,還要有錢,還要會哄女孩子開心,三樣缺一不可,缺了就不叫渣男了,叫人渣、騙子。詩怡同學,你以為渣男誰都可以當的麼?”
於詩怡是於教授的女兒,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陳爭只當她是自己的妹妹。這對時間,他倒是和於詩怡相處了很久,所以在她面前,陳爭一點也不避諱,什麼話都敢說了。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於詩怡呸道。
......
兩人一路拌嘴,不知不覺到了機場,陳爭帶著行李下車,和她揮揮手道別意思一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機場。
看著陳爭消失在人群,車上的於詩怡此時臉上卻是慢慢出現了一抹失望之色,她落魄的嘆了口氣,腦海裡卻不自覺地在想著陳爭入贅她家之事,甚至在想著陳爭入贅後和她的生活了。
入贅之事,父親曾也跟她提起過,只不過那時候的於詩怡反應特別激烈,根本不接受父親的提議,現在相想想,她心裡似乎還有一點點的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