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之後,晏落和張可可在食堂見到了王書揚。
幾年時間沒見,王書揚變得快讓晏落認不出來了。當初的他是一個跳脫驕傲還有點腹黑的少年,而現在的王書揚個子長了,臉型瘦了的同時也褪去了當初的那抹青澀,變得成熟了,也變得陌生了。
面對周圍一群學生好奇的注視和男生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王書揚泰然自若,表現的若無其事,至少在騷包這上面他還是如當年那樣沒有任何變化。
“你們吃什麼,今天我請客!”
開口說話的他露出了當年的那副熟悉的笑容,更加讓晏落找回了當年的感覺。
吃飯的時候,三人隨意的聊著當年的往事和自己這些年的近況,然後說著說著就說到了當年的一些人和事。
“晏落,還記得當年的那個王海嗎?”
“哦,就是那個給我寫情書然後被詩畫教訓的那個人嗎?”
說到王海晏落馬上記起來了,因為如果不是那天放學後王海將她堵在校門口,她也不可能認識丁詩畫,所以對於王海她才會記得如此清楚。
“他怎麼了?”
王書揚提到他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所以晏落不禁好奇的問道。
“他啊,現在進了監獄了,就在今年!”
“啊?他今年還沒有十八歲吧?”
“他上學比較晚,今年已經十九歲了。”
王書揚繼續說道:“在你轉學離開後不久,王海夥同一群人打架,因此被學校開除。開除後的他就整天在社會上晃盪,沒錢的時候就跑到學校裡來勒索學生錢財。”
“所以後來被學校發現報警了?”
“沒有!”
王書揚呼哧一笑。
“他的經歷很傳奇,跟著一群混混去砍人,結果人沒砍到還被人追著跑了一條街,但即使如此他也進了警方的視線內,然後就在警察想要抓他回來拘留的時候,他竟然跑了!”
“為了打架這種事,警察也不可能通緝他啊,所以在外面浪了幾年的他又回來了。今年年初的時候回到老家的他和人合夥去偷車,結果被抓了,被判了八年!”
“八年?”
一旁的張可可驚呼。
“他偷了什麼車啊?”
“哦,不應該說偷車,而是砸人家車玻璃然後偷裡面的財務,而且他們一夥人專挑豪車砸,估計這些車的維修費都不止上百萬了!”
聽完王海的事情,晏落也是唏噓不已,都是當年一起上學的人,結果這還沒幾年境遇就如此不同。
“我還沒說完呢!”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即使現在的王書揚已經很成熟很穩重了,但那個喜歡打聽和八卦的性格還是沒有改掉,尤其還是在漂亮的女同學面前。
“王海只是一個引子,我其實是想說的宋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