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們如今玩的這個,用這些個東西來爭個勝負然後換銀子。”
這下子藍秀聽懂了,立即抬頭挺胸的衝著靜思說。“我們可不是換銀子,是換吃的,你這話說的不妥。”
雖說藍秀搞不清這些有什麼關聯,但是她這話在旁的懂的人聽來就是胡攪蠻纏。
靜思立即又用掃帚敲了下地,生氣的說:“這性質一樣。”
“哼,誰說的?銀子是銀子,吃的是吃的,難不成那銀子也能吃啊?”這銀子她藍秀見過,硬的很,吃不了,這個她能打包票。
“你……你這就是胡攪蠻纏!”
“哼,你說不過人就說他人是胡攪蠻纏,也不曉得誰是胡攪蠻纏。”
“怎樣了?”
正在兩人吵得正凶的時分,臨風捏著扇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聽著之前的動態,瞧著如今這樣,臨風雖不曉得發作了什麼,卻還是曉得出了事情吧。
聽著臨風清冽的嗓音,藍秀沒由來的一顫,心裡有些慌。她不怕這靜思,可是這臨風她還是怕的。
“藍秀,拾掇了你的東西給我出去。”臨風的聲響沒有崎嶇,聽不出來他如今究竟是什麼心思,可是這樣才讓人可怕。
他轉過身,卻停了一下說道。“清寧,你也給我出去,剩下了靜思你處置就好了。”
靜思恭恭敬敬的朝著臨風的背影行禮,“曉得了師叔。”說完,便帶著那群小輩出了內院。
進了屋內,臨風曉得藍秀說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便讓清寧說。
清寧和藍秀一樣,瞧著臨風這個不知喜怒的樣子很是懼怕,一邊說,一邊瞧著臨風的表情。
聽著清寧沒了聲響,臨風停下了手裡玩扇子的舉措,低頭敲他。“說完了?”
“恩,說完了。”清寧怯生生的瞧著他。
“行了,出去吧。”
“出去?”清寧疑惑的瞧著他,不覺得事情這麼複雜。
果真。
“去師父祠堂跪著去,先跪個十天,剩下的再說。”
清寧自知有錯,便也沒反駁,蔫蔫的就朝著裡面走去。
見了清寧那樣,藍秀就算腦子再不靈光也直到這次自己彷彿是做錯事情了。低著小腦袋,時不時的微抬著腦袋瞧臨風一眼。直到臨風衝她說了一句,“過去。”
如被大赦一樣,藍秀走上前去,用手扯了扯臨風的衣袖,小聲的說道。“臨風,我曉得錯了,我當前再也不敢了。”
“錯哪了?”臨風的聲響還如之前一樣,顛簸的沒有生氣。
“我……”
藍秀雖然曉得自己錯了,可究竟錯哪了,這事她卻是一點不曉得。
“唉。”臨風嘆了口吻。“伸出手來。”
藍秀沒有對抗,乖乖的伸出了手。
啪啪,兩聲,臨風捏著手裡藍秀給他挑的扇子,搭在了她的手心。聲響雖然不大,不過那疼在手心上卻是實打實的。
“說,曉得自己錯哪了沒?”
“不曉得。”
藍秀的話剛剛說完,臨風又是兩下打在她的手心。
這次藍秀遲鈍了,沒等臨風問便開了口。“我真的不曉得,聚眾賭博那詞我還是方才剛問的清寧。”
“唉。”臨風又嘆了一口氣。這次倒是把那扇子收了起來。“聚眾賭博這可不是什麼壞事,會上癮的,而且也不是隻要賭銀子才算,賭什麼都不行。鬥護寵這事你是從哪學的?”
“我自己想的,這幾天著實無聊。”
瞧著藍秀可憐巴巴的樣子,臨風也直到,她從小在玉山跟著土地公瘋跑慣了,想一出是一出的缺點那時就種下了,而且她從沒再人多的地方待過,不曉得這些事情很正常,只是……
“當前不管做什麼,都要先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