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瑤說，“送一份檔案。”
這時，電梯停下了，她說，“我到了，回頭見。”然後走出了電梯。
等電梯門關上後，她舒了一口氣。
這當然不是偶遇，她這幾天暗中觀察溫憶如，很容易就跟蹤到，再從那位助理律師那裡套出話，知道今天溫憶如要出來籤合同了。
她運氣也很好，在電梯裡偶遇了。
“十九層，那裡有幾家公司，到底是哪一家呢？”
王瑤想了想，決定不猜了，還是等陳旭陽來找自己吧。
如果他還是想向家裡人保密的話，一定會來找她的。
……
電梯裡，溫憶如說道，“沒想到，你跟王律是親戚啊。”
“我表哥的女朋友，馬上就要結婚了。我之前也不知道她在你們律所。”陳旭陽說道，“我的事情，能向她保密嗎？”
溫憶如搖頭道，“有點難。同一個公司的同事，她有心要打聽的話，總能打聽到大概的情況。你想要保密，最好去找她。”
陳旭陽點點頭，沒再提這件事。
很快，十九樓到了。
紀慧珊已經在辦公室裡等著了，合同的細則全都已經談好，就等今天正式簽約。
陳旭陽在合同上籤下自己的名字後，心中莫名有些感觸。
這是他的第一桶金。
這筆錢，足以讓他買房買車，讓父母過上體面的生活。
這一切，都是超能力帶給他的。
“恭喜你，剛剛二十，就賺到了第一個五千萬。”
紀慧珊伸出手，語氣有點酸。
畢竟，這錢是她掏的。一下子花出去五千萬，換來的，只是一家空殼公司，任誰都會心疼的。
“謝謝珊姐。”
陳旭陽跟她握了一下手，說，“等過個幾年，你會發現，你的這筆投資，絕對不虧。”
他相信蘇晚晚一定能成為大網紅，現在又搭上了萬眾傳媒集團這麼個大公司，好好運營的話，以後年入幾千萬不是什麼難事。
光是分紅，幾年後就賺回來了。
……
紀慧珊說起了正事，“還有一件事，老朱讓我跟你說，那件事，出了點問題。”
陳旭陽問，“什麼問題？”
紀慧珊看了旁邊的溫憶如一眼。
她很乖覺，起身說道，“既然已經簽完合同了，那我先走了，你們談。”
等她走了之後，紀慧珊說道，“姜喻的老闆，不肯放手。”
“你也知道，萬眾這麼大一家公司，老朱雖然是董事長，也不是他一個人能說了算的，沒有足夠的理由的話，他也不能平白無故地把常駐嘉賓的名額給別家藝人。他真這樣做了，沒辦法跟股東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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