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真是好久不見。”
男人摟著女人走過來，嘴角帶笑，狀似熱情。陳旭陽卻感覺這人有些虛偽。
蘇晚晚冷淡又客氣地喊了一聲，“吳總。”
“你聽說了沒有，曼曼的粉絲數五百萬了，當初，要是你沒有拒絕我，這些本來都是你的。”
男人當著女伴的面，間然毫不避諱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陳旭陽看見那個穿著藍色抹胸裙的妹子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這豈不是當著她的面告訴她，她只是蘇晚晚的平替而已。
不過，也沒什麼好同情的，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男人不顧在場幾人反應，目光灼熱地看著蘇晚晚，“我當初的承諾，依然有效，如果伱改變主意了，就來公司找我。”
說完，帶著抹胸姐離開了。
從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旁邊的陳旭陽一眼，那種傲慢，很符合陳旭陽對於所謂成功人士的刻板印象。
蘇晚晚說道，“真晦氣，居然在這裡遇到他們。”
陳旭陽挺好奇的，問道，“你不覺得惋惜嗎？要是你當初答應他了，說不定現在就有五百萬粉絲了。”
論顏值，蘇晚晚足以吊打那位叫曼曼的抹胸姐。
她那麼努力，不就是追求事業的成功嗎？這樣一條捷徑擺在她面前，她居然一點也不動心？
蘇晚晚看了他一眼，見他絲毫沒有吃醋或者不高興的跡象，心裡多少有些失落。
“當時，我還在讀高三。主要的精力都在學習上，偶爾才發一些短影片。蘇曼是我的初中同學，一直想當網紅，我們有時會在一起交流心得。”
“那家公司找到我，說想要跟我簽約，我父母不同意。所以，我就推薦了蘇曼到他們公司。”
“後來，結束後。就是那位吳總親自來找我，說要捧紅我，讓我成為大網紅，被我拒絕了。”
陳旭陽問，“為什麼？那位吳總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長得也不賴。這種大叔型的，不是挺受小女孩歡迎的嗎？”
蘇晚晚說，“他有口臭。”
“……”
陳旭陽本以為，會是他結婚了，他的態度讓人不舒服類的原因。
誰能想到，居然是這種理由。
他很想問，你是認真的嗎？
……
陳旭陽去了一趟洗手間，剛出來，就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不好意——”
很快，他感覺有點不對勁，這個人竟然伸出在他小腹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下意識地將對方推開。
“哎喲。”
是個女的。
聲音有點熟悉。
陳旭陽一看，有些驚訝，“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