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這個年輕人太年輕了,年輕得讓人難以產生一點信任感。
“陳先生年紀輕輕,居然就掌握了催眠這種高深的技術,果然是高手在民間啊。”
朱興淵熱情地上前跟他握手,“剛才怠慢了,希望你不要見怪。”
陳旭陽不太擅長這種社會人之間的客套,乾巴巴地說道,“朱總太客氣了。”
朱興淵一眼看出他的不自在,這就是個還沒有出社會的雛兒,便不再客套,直接問道,“你看,我女兒的病……”
“需要時間。”
陳旭陽說道,“她的厭食症,我可以用催眠的方式來緩解,慢慢改善。至於抑鬱症,我沒什麼把握。”
朱興淵見他沒有打包票,反倒對他更信任,說道,“那就先把她的厭食症治好,以後還要麻煩伱多過來。”
陳旭陽看著他,說道,“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我不是心理醫生,也沒有心理諮詢師的證書。我過來,就是陪你女兒聊聊天,並不是做什麼心理治療。”
這種事,肯定要先說清楚的。
朱興淵懂他的意思,說道,“沒錯,你跟我女兒是朋友,就是過來開解我女兒的。”
“時間不早了,朱總,今天就到這裡。”陳旭陽說完就要告辭。
朱興淵還想挽留,“怎麼這麼快就走,連茶都沒喝一杯。”
“真的不用,宿舍快要關門了。”
宿舍關門?
他還是大學生?
紀天恩說,“我送你。”
朱興淵攔住了她,“天恩,你留在這裡再陪一會琪琪,我讓司機送他回去。”
“好吧。”
……
“這個陳旭陽,還是個大學生?”
朱興淵將人送出門後,回到屋裡,問紀天恩。
“對,他是我好不容易才請來的。聽說姨夫你高價請人,他才願意來一趟。”
這句話,紀天恩沒有撒謊。
她知道自己在他那裡,沒有那麼大的面子,直到聽到三萬塊一個小時的諮詢費,才肯過來。
朱興淵點頭道,“只要他能治得了琪琪,我不會虧待他的。”
接著又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懂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