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從監控裡,早已看見小姑娘上來了。
封司渡頭也未抬,只是淡淡的執著鋼筆書寫什麼。
“怎麼。不是覺得我隨意篡改你的劇本不對,不願意跟我說話了。”
他拿起檔案,理了理。
蓋了一份章,鬆開了合同。
時枝察覺到他還在惱自己,她一步步的走向他,來到他的身前。
“我之前,沒有問清楚。誤會你了。”
她抬起溼漉漉的水眸,低聲道:“製片人跟我說了。你傳達的意思不是那樣,是我錯怪了你。”
是製片人擅作主張,將劇本改動的面目全非。
封司渡瞥了她一眼。
他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走過來些。”
他扔了手頭的鋼筆,扯鬆了自己的領帶。
時枝坦然離近他,她張開手,抱住了男人。
她緩緩坐了下來,坐在他修長的大腿上,面對著他,看著他的眼睛。
“你還在生我氣嗎?”
時枝的雙手,摟在男人的脖子上。
手指微微摩挲著他的西裝後領口,那麼的工整禁慾。
“別生氣了,行不行?”
她也不怎麼會哄男人。
也從來不會遷就任何人,除了這個狗男人。
封司渡直視著面前的溫香軟玉。
他指腹勾住了她白皙的下巴,讓她微微抬起下巴,與自己對視。
“這臉。是怎麼偽裝的。”
他輕撫著她細膩的鬢角髮絲,握著她的小手搭在自己肩上。
時枝眨了眨眼。
“你不知道易容術麼?還是你不太習慣我以另一張臉,面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