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二哥,什麼事?”
很難得,裴席湛給她打電話。
裴席湛冷不防吐出兩個字。
“回家。”
他此刻已經在裴家,在門口看著不遠處。
一輛車都沒有。
這鬼丫頭,又跑出去野了麼。跟封司渡在一起吧。
時枝揉了揉眉心。
她說道:“我知道。已經回來路上了。”
二哥怎麼怪怪的?
平時也不會打電話讓她回家的。
時枝結束通話了電話。
封司渡正專心致志的開車,他聲音清淡道:“阿湛打來的?”
時枝應了聲。
“嗯。”
她的手摩挲著手腕。
手腕上的鏈子星星閃閃,她看向男人,他一直戴著。
總覺得,他像是被她拴住了一樣,繫結住了。
“封司渡。你在公司的時候,也戴著這個鏈子嗎?”
時枝反思了一下自己,問道:“那些人,有沒有說你這個鏈子。”
畢竟這確實是女款的。
她故意的。
若是尋常男人戴上,的確看起來很……
可封司渡戴著卻很是好看。他的骨節分明,手指修長。
面板冷白,很適合。
男人眉梢微動,淡淡道:“挺管用,沒有女人接近我了。”
時枝心跳漏了半拍。
“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她的意圖,她這樣做的小心機了。
他抿唇,笑了一笑,“這不是很明顯麼,嗯?”
生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是她的一樣。
時枝想了會兒。
她說道:“那你就一直戴著嗎,沒摘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