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頭被西裝裹著的時枝,她伸手狠狠掐了一把男人的腰!
佔她便宜?
“嗯哼。”男人悶哼了聲,帶著幾分勾人的低喘,“小姑娘,也太會折騰哥哥了。”
黑衣人:“……”
艹。
這他媽在幹什麼!
風中凌亂,有些尷尬,黑衣人說道:“找錯人了!”
現在的人,這麼刺激的嗎?
車窗被男人升了上去。
隔著薄薄的男人襯衫,胸膛溫熱,時枝只覺臉炙熱滾燙,心口跳得厲害。
“出門還帶凶器。這是要先劫色,後害命了?”他勾笑一聲,從她兜裡摸出了一包露出銀針的包。
時枝拿回包,低頭看了眼他受傷的腰,匪夷所思。
這都流血了,還有心思玩笑?
時枝看了陌生男人一眼,拿回自己的銀針包,“先生,我們不熟。別套近乎!”
男人慵懶似笑,嗓音低淡道:“會包紮麼?”
他修長白淨的手指,拿過前座後頭夾著的電子煙。
熟練的打著,他薄唇輕叼著煙,煙霧繚繞。
時枝拿出自己隨身帶的醫用紗布,“這就算是報答你一個恩情。還完兩不相欠。”
車裡的煙味濃烈,夾雜著男人身上荷爾蒙的氣息,帶著成熟沉穩的木香味。
“多大了。”他輕咬著煙,灼熱的眸子有些迷離。
時枝包紮完繫了個節頭,“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