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渾身發抖,臉色煞白如紙,拼命道歉懇求。
時枝注視到兩人身上的傷。
頓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扔了皮鞭,她轉過頭去,看向封司渡,“一碼,歸一碼。”
光是一百萬的鉅債,都已經能讓張氏母女被釘死。
時枝做事,絕不會過頭。有一就是一。
“你已經教訓過她們了。沒必要,鬧出人命。”她提醒道。
那皮鞭,重量很重。
壯漢被揮下去,也得要半條命沒了。
封司渡譏誚的勾起唇角。
他緩緩坐起身,拿著方玻璃杯,倒著威士忌。
“對這兩人,你尚有仁慈。”
“對我。小野貓。怎麼就不能溫柔點?”
男人的氣息,縈繞在時枝身側。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發散。
夾雜著深深的檀木香。
時枝看了眼他手裡的酒水,淡然說道:“我只是——”
“不想向封先生一樣,那麼高調。”
人命似乎,在他眼裡像是草芥。
他都不在乎,那鞭子下去的威力。死了兩個人,或許對他也毫無輕重。
封司渡嘴角挑笑。
還挺有理由。
他欺近她,漆黑的眸子與她對視。
“我有那麼——”
“壞麼,嗯?”
男人俯首,與她距離近在咫尺。
只要微微一頷首。
似是就能與她唇齒糾纏。
她飽滿泛著水光的唇兒,很讓人想品嚐。
封司渡的喉頭上下滾動,帶著幾分炙熱,眉間卻是幾分燥意。
他哪裡,當真能那樣對她。
時枝注意到他神情微妙的變化,後退半步。
“壞這個詞,太有深度了。”
她淡然的說道:“目前,還不太好說。”
封司渡收斂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