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佔了便宜,她抬手乾淨利索的想擊他一頓。
卻被男人迅速擋住,反圈她入懷。
禁錮著懷裡的小姑娘。
時枝被他摁著,回頭冷盯著他。
“畜生。”
封司渡擁小嬌妻入懷。
被罵得倒是洋洋得意。
“嗯?”
他湊在她的耳尖旁,啞著嗓子吹著熱氣,“再說一遍。我挺愛聽。”
時枝沒想到。
這男人前面是裝的。
以為他只有被保鏢簇擁著。
不曾想,他這樣子,根本不需要什麼保鏢。
時枝趁他不備,再度以手肘擊打,拉開兩人的距離。
“有病。”
她收回手,聲音懨懨。
封司渡低磁清笑。
聽小姑娘罵人,怎麼就這麼過癮呢。
男人不鹹不淡的活絡了有力的臂膊。
隔著薄薄的襯衫,他身上炙熱的溫度,似還熨燙著時枝的後背。
扯鬆了領帶。
脫了最外面的西裝,只露出深色的襯衫。
“這麼有勁。”
封司渡扔了西裝到床上,他淡聲道:“有空,抽個人?”
時枝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
只與他保持一臂距離。
“什麼。”
她面對著他。
只見,封司渡勾笑著,提步走到保鏢的身旁。
男人身材高大修長,近一米九。
強烈的壓迫感,導致一米八多的保鏢,都顯得矮了半截。頓時慫。
保鏢躬身道:“封爺。”
封司渡打量著人手裡的皮鞭。
又細又長。
很有力度,也很有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