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算是烏鴉嘴呢?你若不想最後水中撈月一場空,就儘快想辦法。”
“想辦法?”秦沐冰柳眉一豎,怒其不爭道:“這是我一個人想辦法就可以的事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小聲點。”
說著,田飛雲不懷好意地環視四周,確定無人注意他的舉動後,在秦沐冰耳畔一陣低語。
只見聽清楚了的秦沐冰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可最終,一雙滿是怨恨的眼睛還是緊緊地盯住了天真無邪的啾啾.......
當日,將秦家一行人送走後,秦沐雨終於鬆了口氣。
“誰能想到接待自家人竟這麼累。”
她剛要靠在沙發背上,只覺後背一陣溫熱原來是天烈影寬大的手掌。
“我幫你按摩。”
“啊?不要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天烈影已經像模像樣見將手放在了她的雙肩上,力度剛好,一陣舒適感當即順著脈絡傳來。
“如果疼了告訴我,我放輕點。”
“不疼。”秦沐雨倍覺幸福:“烈影你居然還會這個。”
“那當然,你老公我學什麼會什麼。”
“如果你能改改自己愛吹牛的毛病就好了。”
天烈影險些笑出聲。
“怎麼?我按摩得不舒服?”
“舒服倒是舒服,可每每在大事上,你總是口出狂言。”
狂言嗎?
無論是送啾啾去東洲權貴子女才能就讀的金嘉幼兒園、還是在花天閣內舉辦訂婚、結婚宴,亦或是購得”天堂之淚”、獻出用伊麗莎白冰火豔鑽打造的婚戒,或者是將她們母女二人接進來住,他每件事都是先做後說,怎麼算的上狂言呢?
“沐雨,你覺得我做得不夠好?”
“不,我是覺得你做得太好了。”
秦沐雨抬起自己的纖纖玉手、覆在了天烈影的手上,輕蹙眉頭,頗有些心疼道:“你看你的手。”
“我的手怎麼了?”
“一看就是受苦受累的手。”
“我不苦也不累。”
“你還嘴硬。”秦沐雨當真有些生氣的樣子。
“我們寄人籬下,你拼了命才換來我和啾啾安穩的生活,可我不想你這麼辛苦了。”
原來是心疼他。
天烈影心口一暖,幸福順著唇角蔓延。
“沐雨,我是大丈夫,這些事算不得辛苦。”
“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秦沐雨看著有些為難。
“能,你說。”天烈影毫不猶豫應道。
“婚禮過後,你能不能跟閣主商量一下離開花天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