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重重地撞上了那雙拳頭!
而那拳頭似也跟著抖動,片刻後,依舊是那沙啞之聲,帶了些顫抖。
“烈.....烈影?”
“苗大哥,是我。”
此時的苗連山雙手雙腳束縛被關在一個只容得下一人身的鐵欄之中,天烈影回身在帳篷外倒下的侍衛身上搜了一圈,也沒找到鑰匙。
“憑蠻力唄。”
雷煞道:“咱們幾個人一起,難道還能被這鐵欄難住?”
“這是特殊高速鋼鍛造的。”瑾墨道:“恐怕不容易。”
正說著,天烈影發現莊主不見了。
“老頑童呢?”
“剛才還在這兒,怎麼就不見了?”
瑾墨亦驚道:“他離開我竟然沒有半分察覺!看來剛才也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正說著,一個身影飄飛而至,似乎比草都要輕上幾分。
正是青城莊主。
“你去哪幾了?”天烈影問道。
“當然去做正事。”
說著,他從身後拿出一把鑰匙:“你們沒這個,怎麼救人?”
“這......你從哪兒弄來的?”眾人驚道。
“以我對凌峰的瞭解,他可不會將關押重要犯人的鑰匙交到侍衛手上。”
“你去找了他?”
“怎麼會?這種事自然是他那頑劣的兒子做的,我去他兒子那繞了一圈,頗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這把鑰匙,不過他兒子狠辣是沒錯,但睡得也太死了吧?”
天烈影哭笑不得,接過鑰匙,當真可以將關押苗連山的鐵欄開啟。
“這裡不宜久留,剛才被我們襲擊的侍衛想必也要醒了,我們還是儘快離開得好。”
說完,天烈影扛起苗連山,隨眾人於夜色之中迅速離去.......
將近半個時辰後,眾人終於跋涉至山外。
天烈影已渾身是汗。
坐進飛機內,他才看清了苗連山的傷勢。
目光所及之處似乎沒有半點兒面板是好的,褲子上血跡斑斑,大腿上的傷口尤為明顯。
那樣子若不經救治,很難再多熬幾天。
天烈影唇角微微動了動,深吸口氣道:“苗大哥,隨我回花天閣,你會好起來的。”
聞言,苗連山臉上現出一分笑意:“你又救了我,五年前我被東洲監獄釋放,我就知道是你在暗中相助,五年後的靈山,依舊是你,烈影,我苗連山何德何能?”
“苗大哥,何必跟我說這些話?我一早就說過,只要你想來花天閣,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兩人情真意切之時,一旁的青城莊主卻在數著什麼。
“一個、兩個.......六個.....”
瑾墨湊上前去看,發現竟仍是桃核......
“莊主,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