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這人心狠手辣,膝下有一子,狠毒程度過之而無不及,我一早就知道他們亦和h國不少權貴人家暗中有來往,但並不知具體哪些權貴成為了他的爪牙。”
“權貴又何必作繭自縛?”瑾墨在一旁道。
“權力越大,貪念越大,不得不求助江湖勢力,凡有選擇,必有代價,都是他們應得的。”
“那您和凌峰本人......”
天烈影不禁多了幾分擔憂
“他當然看我不順眼,依我看就是嫉妒,但他卻認為一切都是師傅不公平,這些年聽聞靈山出手做了些惡事,但沒犯到我頭上,我也沒必要和他針鋒相對,用攪屎棍形容他們,絲毫不為過,但要是此次他們跟花天閣作對,我是不會袖手旁觀。”
此時青城山主已全然收斂了頑童心性,滿臉認真。
“還有一事。”天烈影又道:“我們的暗衛探到他們抓到了我一個朋友。”
“朋友?”
“之前東洲監獄內結識的一個漢子,生世悲慘,忠肝義膽。”
“怎麼會這樣?”
天烈影沒將話說完,默默觀察莊主的臉色。
青城山莊勢力不可小覷,可莊主有一個毛病懶。
“你都開口了。”莊主揉揉鼻子道:“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畢竟都將你們大門上的徽章摳了下來。”
“這樣,你答應我幫我青城山莊也趕一批山莊的徽章,明早我就和你一起去,怎麼樣?”
聞言,天烈影哭笑不得應道:“舉手之勞,沒問題。”
夜半。
天烈影、瑾墨、貪狼、青城莊主四人帶著雷煞、鐵蛋和零泥出征。
雷煞、鐵蛋百般不解看著私人飛機上的零泥。
此時的零泥較之前更像是行屍走肉。
其實在沈如君棄他而去之後,天烈影下令將他安置在了普通監獄隔斷中。
但被家主當面拋棄,著實對他打擊不小。
“烈影哥,為什麼要多帶一個廢物?”雷煞問道。
“此番前往靈山處處兇險,帶一個幫手也好。”天烈影輕描淡寫罷,回身瞥了零泥一眼。
“幫手?”雷煞更為不解:“要靈山真如你所說那麼可怕,帶著他去豈不是帶個拖後腿的?”
“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拼得過敵人,就和我們一同回花天閣,要是拼不過,只能葬身於靈山。”
他言辭無情,瑾墨和貪狼卻明白他的用心良苦。
而零泥呆坐在窗邊,似乎對一切都充耳不聞。
飛機緩緩在靈山山外停了下。
相較於之前在黑鬼城的山脈之中停降,已是輕巧許多。
暗夜中,一行七人潛伏於夜色之中。
“喂!”雷煞對身後的零泥道:“你最好跟上,不然被俘我們可沒人救你,這些日子也沒折磨你,讓你好吃好喝,早該有精神了!”
零泥半個字沒有回應,但腳下倒是並未放緩,跟在六人身後。
沒一會兒,靈山腳下,眾人駐足。
“烈影。”青城莊主低聲道:“以我對凌峰的瞭解,這上山之路必定危機四伏,除了陷阱,把守侍衛也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