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花天閣,一進大門競看到零泥被放了出來。
但此時的他,放出來比被關還要慘上幾分。
瑾墨不知從哪兒搬了一把老爺椅,悠閒自在拿著個蘋果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而零泥左邊站著的是雷煞,右邊是鐵蛋。
三個人加一起,怎麼也能頂上半個噸位雷煞鐵蛋聯手,自然可以碾壓這兩日飽受折磨的零泥。
“這又是做什麼?”天烈影上前問道。
“沈家不是要來討人了嗎?在那之前當然要夠本兒。”
瑾墨應道:“你這舊獄友不安分得狠,索性讓鐵蛋和雷煞陪他玩一玩,就當是替沈如君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練兵了。”
不遠處的零泥此時已是破口大罵。
“你們這是侮辱!是折磨俘虜!”
“怎麼?不折磨你還要把你供起來嗎?”瑾墨吞下一口蘋果,利落道:“鐵蛋,雷煞,上!”
“是!”
話說著,兩人搓搓手,一副做好了盡興準備的樣子,惡虎猛撲就衝零泥衝了上去。
零泥拳頭硬朗,在東洲監獄之時就可一對多,當下也是因為在這花天閣地下監獄飽受摧殘,面對雷煞和鐵蛋才毫無招架之力。
一番搏鬥下來,身上終於掛彩。
“停。”
瑾墨一改方才隨隨便便的模樣,正色道:“掛上彩就夠了,等沈家來了,讓他們好好看看。”
“是!”鐵蛋和雷煞當即收了手。
“押回去吧。”
“收到!”
鐵蛋和雷煞轉眼就押著零泥朝地下監獄而去。
“所以你是要做戲?”天烈影低聲道。
“沈家想必已收到了回信,正一鼓作氣要趕過來,我可是準備了好幾出大戲給他們看,這零泥的傷不過是開胃小菜罷了,君王,您就等著好看吧。”
話音剛落,花天閣外出現一個人影。
“你看,第二條魚上鉤了。”
瑾墨笑笑,衝大門門衛點了點頭,那人當即被放了進來。
正是風月清。
風月清直奔瑾墨而來,看到天烈影點了點頭當做致意。
“瑾墨將軍,您找我來是要做什麼?”
“當然是派任務。”
聽到”任務”二字,風月清竟不自覺怔了一下。
畢竟上次的任務是陪天烈影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