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影哥,再見。”
“烈影兄弟,再會。”
來到瑾墨的車上,天烈影冷聲道:“剛才沈家那高傲公子為難我,你都看到了?”
“嗯。”瑾墨忍笑道:“回去就扣風月清的薪水,教了一天半,怎麼如此不見成效?”
“你懂個屁!”
“是,我不懂。”瑾墨依舊忍笑。
“不過在場的那麼多,真沒有一個半個的能治了那沈如君?”
“你先告訴我你趴哪兒了?林園的護衛也是有幾把刷子的。”
“還能在哪兒?就趴在房頂,護衛是厲害,當若我都躲不開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做你的心腹?”
“油嘴滑舌。”
“君王,跟那沈如君比起來,我更在意他身邊的那個大塊頭。”
“你也覺出異樣了?”
“血腥之氣就要飄到我鼻尖兒了。
“嗯,他原本是關在東洲監獄的,我同他交過手。”
“交過手?可方才看他那架勢,怎麼......”
“沒錯,看起來對我毫無印象。”
“君王,原來當初你在東洲監獄這麼低調。”
“怎可能低調?”
天烈影微眯雙眸朝窗外看去,那些暗不見光的日子,若不主動打人,就要捱揍,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某種程度上來看,將東洲監獄比作地獄也不足為過。
“那為什麼他對你毫無印象?依我所見,但凡你在監獄裡動了手,旁人定然對你有所耳聞,更何況你們是交過手的。”
“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
天烈影嘆了口氣道:“想要將雲城納入麾下,首先要解決黑鬼城,也不知羅鏢那邊準備的如何了......”
數日之後。
羅鏢再度來到了花天閣。
“天先生,餘生的命,我可是交在你手上了。”
不過幾日未見,他看上去又蒼老了幾分。
“羅思狂自殘傷手之後,反倒在青龍會館更為猖狂,除了幾個跟我了二十多年的心腹,其餘人早已暗度陳倉,歸順於他的手下,將他看做這青龍會館真正的話事人。”
“呵,我早知會有今日,只是未料到,來得如此之快。”
“鏢爺。”天烈影應道:“將來兵擋水來土掩,羅思狂早日出手,反倒對我們有利。”
“天先生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