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清何時攀上龍家了?”
瑾墨饒有興致拿著他的個人資料和推薦信一陣檢視,道:“客觀來說,竟入得了眼,原來他還是國外名牌大學畢業的。”
天烈影一把將資料拿了來仔細檢視。
其中的內容倒是並未弄虛作假。
“以往在風家,他被風月明壓得抬不起頭,除了一紙文憑,做什麼都入不了風尚君那老傢伙的眼。”
“就算是龍家說話,也不能真得讓他入花天閣吧?”
“他這個人,心思頗深,婚宴當天沒有露面,你以為是巧合嗎?”
瑾墨當即一愣。
確實如此,教訓風家和樂家的當日,並未看到風月清的身影。
“比起風月明,他倒是夠得上忍辱負重。”天烈影唇角一勾。
“不急,明日我去龍家不妨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他遞上來的資料,有信得過的嗎?”
聽天烈影如是問了,瑾墨迫不及待諷道:“都什麼玩意兒,這東洲的權貴,恐怕都要毀在下一代手裡,資料寫得個頂個的漂亮,稍一調查,就知道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整日只知道紙醉金迷,看樣子不過是想來攀個關係罷了!”
“倒也不意外。”
“還有一個人,可是追過夫人的。”
“嗯?”
本已意興闌珊的天烈影聽到,當即打起了精神。
“追過沐雨?什麼時候的事?”
“您獲得戰英大賽冠軍之前的事,那人當時一直對夫人窮追不捨,眼看著就要追到手了,但秦家將夫人的婚事當做戰英大賽的獎勵之一,那人才遠走他鄉,不久之前才返回東洲。”
“哪家的?”
“賈家的旁支。”
“賈家?那跟沐雨不就是表親?”
“確實是,但屬於三代之外的旁系表親了,管秦老叫表姑父,家裡早已衰落。”
秦母的孃家賈家,十多年前在東洲也算得上有頭有臉,做房產生意,但因經營不善,資金鍊斷裂,家道中落的速度令人瞠目。
“名字?”
“賈蘭庭。”
“倒是文雅。”
“這種人還是提防些得好。”
聞言,天烈影一個白眼甩了過去。
“我和沐雨情比金堅,用得著提防外人嗎?”
“不用不用。”瑾墨忙擺手:“是我多嘴。”
翌日清晨,天烈影低調前往龍家。
龍老爺得了訊息,一早就在大門前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