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創意似乎用處不是很大,就算有的人可以身體力行的抵制黃牛,但還是架不住有人想要買票去看。
對此新蜜蜂能做的也只有強實名制,在檢票的時候嚴格把關。
但現在黃牛賣的很多票其實都是贈票,這些票都是肯定要往出贈送的,因為這些都是關係。
而且贈票和正常售賣的票不一樣的是,這種票可以拿到手之後再進行實名認證,這也就給了很多黃牛倒賣的機會。
有些是拿到贈票的人,把自己手中的票高價出給了黃牛,還有一些自己就在做黃牛。
因此這次和之前一樣,他們也只能在場館外面安排工作人員多放,不要買黃牛票,賣黃牛票的都是騙子,這樣的語音播報。
由於這一場演唱會和去年開的那兩場都差不多,所以他們也只是在其中的幾首歌上做了一些變動,剩下的只要在相互練習練習就好。
這次他們也又請了一些嘉賓。
第一個要開的就是成都廠,成都這邊第一場的嘉賓就是喻雪的父母,其中有幾首歌要上來彈琴。
其他人則是用相應的樂器進行伴奏。
而彈的那首曲子就是當初顧易送給他們的《卡農》。
於是就在演唱會的第一天,他們前面一直都在唱著歌,時至今日,基本上來看演唱會的都是他們的粉絲,至少95%以上的歌都能唱下來。
還有一小部份人是陪著別人來的,有些是自己的閨蜜,有些是女朋友還有男朋友。
雖然他們對新蜜蜂來說只能算是路人,但聽著聽著,他們很快就發現演唱會上居然有很多歌他們都會唱,可能光看名字還一時想不起來,哪怕聽到了主歌的部分,也依舊一頭霧水。
可是當他們唱到副歌的時候,他們很快就恍然大悟。
“這也是他們的歌?”
“烏蒙山連著山外山,月光灑下了響水灘……”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
“向前走,就下饃,就算喂……”
“我要開花,我要發芽”
“是否在半夜裡心癢癢的直蹭炕沿!”
一首又一首的歌聽過去,他們也都知道了這些耳熟能詳的歌原來都是新蜜蜂樂隊的人唱的。
直到中場的時候,他們唱完了一首《生如夏花》,然後舞臺上的光全部都暗了下去。
但觀眾們並不著急,因為他們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早,後面還有很多歌沒有唱,所以不可能是演出結束,唯一的可能就是新蜜蜂又要搞什麼新的節目了。
直到一束光打在了舞臺上,喻雲恆坐在鋼琴前同時按動琴鍵,雀躍的音符在舞臺上響起。
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瞬間,有很多人都是懵逼的,因為他們也不認識這是誰,把腦海中記得的那些知名鋼琴師的畫像都過了一遍,沒有一個能對的上號。
但有些比較關注顧易和喻雪的則是已經開始歡呼了起來,因為他們認了出來,這是喻雪的父親。
而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看到有人在歡呼之後,他們也開始跟著歡呼,雖然不認識是誰,但既然是嘉賓那歡呼就對了。
過了一會兒,喻雲恆彈完了第一個小節之後,他的妻子也出現在了舞臺的另一邊,開始接著往下彈。
歡呼聲不斷的響起,但很快就落了下去,因為他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首曲子,哪怕有很多人之前從來都不聽鋼琴曲,但此刻也不僅是在心裡感嘆這首歌好好聽。
不過喻雪父母的位置並不是固定的,他們所在的地方要高出舞臺一些,下面則是有個軌道,彈著彈著二人所在的平臺就開始朝著舞臺中央移動,他們就這樣一邊彈琴一邊最後停在了舞臺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