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發現這些絲線,在我血液的腐蝕下,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這可真的讓我有些頭大,我是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該怎麼去處理問題。
我的血液是我處理陰祟的時候,無往不利的殺手鐧。
這個時候,殺手鐧突然失靈,對我來說也確實是個不小的打擊。
但這並沒有讓我絕望,就是這麼多人的性命,都那我身上,也確實讓我覺得有些壓力山大。
我從自己兜裡掏出來桃木劍,想用桃木劍割斷這些絲線。
可最後卻發現,木劍也沒辦法將這些絲線割斷。
絲線的堅韌程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
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絕對這些絲線。
要是不及時把這個絲線斬,接下來肯定會發生許多變故的,可我現在確實沒什麼好辦法。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腦袋裡恍惚的想到了點兒東西。
我含住一口唾沫,朝著紅繩拴著的地方吐了出去。
果然剛才被我血液腐蝕,都沒有任何變化的絲線,在我唾沫的作用下竟然斷了。
這玩意兒不怕火燒,不怕各種東西,怕的卻是水。
我仔細的看了看周圍這些人的面相,就發現他們印堂的青紫色已經消失。
不過絲線還隱隱有要死灰復燃的跡象,這我可不敢再猶豫,趕緊招呼著他們。
“快把屍體推進去,直接用最大的火快點兒給他燒乾淨,不然這傢伙指不定又要折騰出來什麼東西。”
我剛才奇奇怪怪的動作,也確實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心裡滿滿都是疑惑。
但這會兒我都這麼說,這些人也不敢猶豫。
飛快地將屍體抬回剛才的板子上,又將這個板子推回煉屍爐中。
煉屍爐的門剛一關好,就有人把開關開啟。
轟的一下子,裡面響起了火焰的聲音。
隨後我們站在屋子裡的人,都聽到了痛苦的呻吟聲。
從最開始痛苦的呻吟,到最後絕望的尖叫,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一直到最後尖叫聲停下來,才有一個小姑娘顫顫巍巍的問。
“會不會那個人他並沒有死,我們點火的時候他醒了,所以他是被我們活活燒死?”
會有人這麼問,我並不覺得奇怪,因為屍體的種種表現,也確實讓人覺得不大對勁。
小姑娘可能是大學畢業生,也有可能是一個無神主義者。
她對這一切持懷疑態度,是應該的。
老陳這邊兒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直接替我懟了回去,倒是省得我和這小姑娘解釋。
“什麼樣的人,在冷凍室被凍了十多天,還能活著,怎麼他是會龜息大法,還是說被凍暈過去,就算是凍暈了,這麼長時間也就真的凍死了。”
小姑娘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看樣子還想再辯解什麼。
不過她身旁的那個年紀大一點兒的女人,還算是理智,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省的她在說出來什麼不該說的話。
我犯不著和一個小姑娘計較,所以她說什麼都沒關係。
實際上我的年紀可能還沒有她發,只是經歷的事情多了,下意識把身邊的人當成晚輩看待。
柱子這會兒也不在那幾個女人身邊獻殷勤,走回我身邊,疑惑的對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