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iyjh的兩個萬賞和催更大魔王的萬賞,求推薦票和月票)
“默哥,你又在思考人生?該下車了!”唐文俊拍了下成默的肩膀,成默才從無盡的遐想中回過神來,他轉頭望向金碧輝煌的盧浮宮,眼前沐浴著晨曦的巴洛克建築耀眼的不可思議,像是高居雲端的宮殿。
一種油然而生的震撼!
八百年的歷史穿越而來。
如果說故宮的特色是恢弘大氣,那麼盧浮宮就是華美莊重。
雖然不過是早上八點多,但入口處的玻璃金字塔已經人山人海,放眼望去全是遊客。
成默等車廂裡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才邁出座位進入過道,謝旻韞坐在最後一排,自然每次下車都是最後一個,因此兩個人距離並沒有多遠,只是隔了兩個人。
其實按照成默的習慣,應該最後一個下車才是,但因為謝旻韞的緣故,他刻意的改變了這個習慣。雖然那天謝旻韞出頭幫了成浩陽和唐文俊,但是成默仍然和謝旻韞沒有互動,好像根本不怎麼認識一般。
一行人走過廣場,因為他們拿的是博物館通票,所以無需在入口處排隊,在導遊韓歡的帶領下他們走了優先線,直接進入了金字塔內部,不過依舊要在博物館入口處等待安檢然後進入。
整個進入博物館的過程大概就消耗了近一個小時,如果不是來的早的話,在像這樣7、8月的旅遊旺季,排更長的時間那是家常便飯。
成默和唐文俊的小團體他們站在一起,並不是他想要如此,而是唐文俊非要拉著成默,男生女生們湊在一起當然熱鬧,都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這幾天的趣聞。
“我感覺來法國之後我的英語的水平有極大的提高,並且培養出了很強的自信.....”唐文俊看著一旁揹著揹包的漂亮大洋馬說。
“算了吧!就你那憋足的口語!”成浩陽揮了揮手錶示鄙視。
“再憋足也憋足不過法國人啊....反正我只要一開口,就聽見對方說NO ENGLISH....頓時我強烈的自信心就上來了,慶幸自己還好沒有認真學英語,反正學了也沒啥鳥用....”唐文俊眉開眼笑的說。
眾人一陣輕笑。
“你是說昨天去商店買紀念品的時候麼?可我明明見謝學姐和對方交流的很好,而且對方對她超熱情的,所以不是對方不會說英語,是你的英語口語太爛了,對方根本聽不懂,才對你說NO ENGLISH的吧.....”馮蕾婷掩著嘴笑著說。
“靠!怎麼可能,肯定是因為她以貌取人,嫌棄我長的不好看,我只是想問她鵝肝醬擺在哪裡的而已,這麼簡單的英文我能說的爛?我可是在美國唐人街能夠獨自生存一個星期的男人....”唐文俊立刻忿忿不平的反駁。
又是一陣愉悅的笑聲。
成默知道為什麼,因為謝旻韞跟對方說的是法語,一口地道的法語。
一行人說著話乘滾動電梯就到達盧浮宮地下一樓的入口及售票處,在韓歡的指引下眾人在詢問處索取了免費的中文導覽圖,成默並沒有拿,已經做過功課的他,腦子裡已經有了清晰的規劃。
進入了博物館,在入口處可以通往盧浮宮的三個主要展區,分別是德農館、敘利館和黎塞留館。
上午跟隨導遊韓歡走個大概,下午是在盧浮宮自由參觀,四十個人剛開始還擠成一團跟著韓歡,認真的從耳機裡聽解說,逛完了敘利亞館,經過一段古城牆遺蹟後,就看到了斷臂維納斯、凡爾賽的戴安娜等眾多大名鼎鼎雕塑。
眾人立刻都興奮了起來,拿起手機、相機一陣猛拍,這時秩序就有些混亂,很多人也都沒了耐性,覺得很無聊,沒有在繼續去聽韓歡的解說。
說實話,除了一少部分將來要學藝術的,來參加夏令營的絕大多數學生都是來旅遊觀光,並沒有真的想對藝術做深入的瞭解,更何況歐洲藝術也不是十多天就能瞭解清楚的。
因為一群少年的到來,原本還算安靜的玉石宮殿就略微喧鬧了起來,做為齊聚盧浮宮三大件《米洛的維納斯》,《勝利女神》,《蒙娜麗莎》的德農館,人數是最多的,此刻除了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就幾乎全是亞洲人了,尤其是日夲學生特別的多,他們也是組團而來,有些人還抱著畫夾在臨摹。
對華夏完成偷師之後,十九世紀末以降,一代又一代的日夲藝術家從傾慕華夏,轉而群趨巴黎,說到藝術的追求,日夲人確實比華夏人熱情和包容,畢竟華夏人才剛剛有錢起來,對生活和自身的追求還浮於金錢。
在當下,華夏的學生團就和日夲的學生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相對來說日夲的學生團不僅有紀律,神色也比較肅穆,都在認真的聽著帶隊老師的講解。
然而成默他們的團的,基本都沒個正形,看著栩栩如生的果體雕像和果體繪畫嘻嘻哈哈,好幾個男生還拿著手機專拍敏感部位,幾乎沒有幾個人在認真欣賞的。
說實話這也不能怪他們,對於只講究應試教育的華夏來說,高中生的藝術修養基本為零。
就算是有錢人也一樣,只有極少數像謝旻韞這樣的真紅色貴族和成默這種真知識份子家庭出身的人,才會對藝術有所理解。
成默他們團這種有失禮儀的行為,自然引起了同為亞洲人的日夲學生的不滿,面帶鄙視的瞧著成默他們團的人竊竊私語,“一定是華夏人....比韓國人還沒素質....只要看一眼行為方式,就知道他們是華夏人了。”
“肯定啊!就連華夏自己人都說,華夏是個沒有法制,教育程度很低,有很多暴發戶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