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詞苑,悅瑤幫著南宮越把髮帶取了,衣裳也換回了之前從悅家小院穿出來的布衣。
不過是換了身衣裳罷了,南宮越長聲吐氣,就跟鬆了綁似的。看得悅瑤忍俊不禁。小聲交待一番後,把信給了南宮越,目送其跳窗而出。
此去也就三個時辰的樣子,南宮越就又從窗戶回來了。“然後呢?”他問。
“等!”
見著悅瑤又開始給自己打扮,南宮越心裡難受,難受得想直接殺到周家門上去。“悅兒,不如直接把他一鍋端了。何必這麼麻煩!”
悅瑤也是習慣性的手快,一巴掌就拍到了南宮越頭上。拍了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的不是曲大公子……
尷尬的呵呵笑道:“你這人,怎麼不識其中樂趣呢?且靜下心來。此次,咱們不僅要拿下週家,還得把與周家聯通一氣的都拔出來。讓邊臨縣以後別再多生事端。”
“與周家聯通一氣的?”南宮越都聽迷糊了。之前陳氏也就只說了周恣言一人吧?怎麼還有人打著悅家的主意呢?
反正閒來無事,悅瑤就開始剖析起事情原委來。
悅家的釀酒,那是多大的一塊肥肉?想要從中食得一口的,又豈止是周恣言一人!
次日,悅家鋪子忽然停賣釀酒的訊息,再次將悅家推上風口浪尖之處。關於悅家的各種謠言,席捲著邊臨縣城。
街頭巷尾的談資,無不是悅家。
就連節度使大人,都不禁好奇之下,差人將李泰喚來回話。
李泰也急啊!一大早就差人去悅禮村打聽訊息,而後才去節度使府回話。
聽了李泰所言,節度使大人就問了一句:“你確定悅家是在擴建院子?”
見李泰點頭,許瑞卻是托腮沉思良久。回過神來時,竟讓李泰以維護安定為由。在悅家學院和縣學布了防。
畢竟是混官場的人,李泰自然明白許瑞的意思。當即領了命,趕回縣衙,先是加強了各城門進出的查巡。
而後,隨意找了個有山匪入境的由頭,為悅家學院和縣學布了嚴防。嚴到什麼程度呢?日停輪崗,不停的那種!
縣太爺這一舉動,簡直就成了推波助瀾的颶風,將悅家推上了風口浪尖的頂端。關於悅家的傳言,更成了時下的熱議。
有些腦子多的,就將此事深扒了一番。從悅家鋪子,到學院與縣學的佈防,牽扯出一些有的沒的。
比如,有人猜想,為何縣城中佈防的只有那兩處?其中與悅家有牽連的共同之處,自然是悅氏的一雙兒女。
那麼,什麼山匪這說。就成了幌子!縣太爺要麼是在保護悅氏一又兒女。又或者縣太爺,是怕悅氏跑了,控制著悅家的一雙兒女。
聽聞這一點,就引來了更多人的好奇心。有多事者猜想,莫不是鳳家發力,要制裁悅氏了?
聽到這些言論的悅瑤,也是笑壞了。自古謠言皆如此,盼好者罕見,盼你傾家蕩產者,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