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完成之後蘇牧率先拉開門走出房間,單瑜者留在房間中梳妝。門外面辰龍等幾個鐵桿手下站崗,房間裡安全的很。
“牧哥,呂芸娘來了,在樓下等了很久了,我們怕打擾了你休息沒有叫你。”蔣江平擠了擠眉毛說道。
“人家萬一有急事呢?”
“什麼急事能比牧哥的事急?都給我等著。”
蘇牧拍了拍蔣江平的肩膀,留下一個還是你最懂我的笑容。轉身,向客棧的樓下走去。
整個客棧都被蘇牧手下包圍了,大堂之中,身披錦袍的呂芸娘坐立不安的不斷抬頭望著樓梯口。看著周圍一眾抱著兵刃的鎮域司手下,幾次開口都嚥了下去。
對於蘇牧,呂芸娘畏懼的。
雖然蘇牧每次上門對他們都很客氣,可蘇牧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依舊讓她從心底感到畏懼。
這一點說來也奇怪,明明是同一個蘇牧,不同的人對蘇牧的感官卻分兩個極端。
連蘇牧自己都察覺到了。
無論是鄰里還是手下還是生活中的陌生人,皆是如此。
南里街的街坊,有的對蘇牧畏懼的要死,有的卻只把蘇牧當成看著長大的孩子。手底下,除了蔣江平和辰龍,其他人對蘇牧也是非常畏懼。
這種畏懼不是形式上的,而是彷彿刻在骨子裡的本能。
他們說蘇牧身上有種讓他們恐懼的感覺,可蔣江平卻從來沒有感受到過。
單瑜和韓善娘對蘇牧很親近但這個呂芸娘卻對蘇牧發自骨髓的害怕。
腳步聲響起,呂芸娘連忙站起身抬頭,卻見蘇牧沿著樓梯正一步步的走下來。看到只有蘇牧一個人,呂芸孃的臉色又有些白。
“蘇……蘇大人,我家小姐……小姐呢?”
“單瑜沒事,已經起床了在梳妝打扮呢。”蘇牧隨和的說道。
對於昨晚的事,蘇牧倒沒覺得什麼不好意思的。從單瑜三個月前跟著來五環城南域,兩人的關係就不是秘密。
“蘇大人,我們白玉京的倉庫昨晚上被人縱火了。”
“嗯?”蘇牧眉頭一皺,“有傷亡麼?”
“一隊看守倉庫的護衛被殺,損失了數百套成衣。好在工坊倉庫裡還有些存貨到不至於影響銷售。”
“放火的人抓到了麼?”
“抓到了兩個,但都是死士,自知逃走無望就自盡了。”
“又是死士……”
“蘇大人,白玉京這次損失慘重,我家小姐也被人當街伏擊,幕後兇手要不抓出來我們以後可都要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
“幕後兇手最大的敗筆就是……不該用凝淵劍和天殊劍!”蘇牧淡淡的笑道,“辰龍,那兩把劍帶來了麼?”
“帶來了。”
說著,辰龍從手下手中接過兩柄劍,雙手抵到蘇牧的面前。
“走!”
帶著辰龍等人來到最近的一家藏劍閣,“讓你們掌櫃帶著維修師傅來接待室。”
留下這麼一句,自顧前往接待室。
迎上來的小二一臉懵逼,但還是匆匆跑去找掌櫃的。沒一會兒,掌櫃的帶著一個身穿青衣的壯漢來到接待室之中。
“捕爺,人給你帶來了。”
蘇牧將凝淵和天殊擺在桌上,“提取編碼,查查是哪個藏劍閣賣出去的,買家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