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鶴柏年根本不可能給他設下鴻門宴,因為設下鴻門宴不是一個德高望重之士做出來的事,除非鶴柏年想和蘇牧同歸於盡。
而能被鶴柏年請到府邸赴宴這樣的殊榮,就是唐宗賢和梁啟翰都沒這待遇。
“牧哥,您不能去吧?”辰龍一臉擔心的問道。
“鶴氏三公,好大的名頭啊,別人能請到他賞臉都是無上榮光了,鶴公請我去吃飯說出去不是能吹一輩子牛逼?”
“牧哥,你不是說鶴柏年是個沽名釣譽的偽君子麼?你還給他臉去赴宴啊?我們剛得罪了他就請我們赴宴,宴無好宴。”
“不一定哦,也許是請我吃飯給我賠罪的呢。鶴柏年請我赴宴是給我面子,這個面子我得兜著。要不去,怕是要傳我狂妄無禮了。我雖然不在乎這些,但要總沒什麼好處。”
“放心吧,小牧哪會真把自己至於陷阱?小牧,一發現不對就立刻發訊,我和辰龍帶著弟兄們立刻殺進來馳援你。”
華燈初上,夜未央。
蘇牧一身白玉京定製的華服,手執玉骨折扇坐著寶馬雕車緩緩的來到鶴家門口。
馬車緩緩停下,鶴府中門開啟。
“蘇大人到——”一聲報唱響徹九霄。
鶴府門口之中,鶴柏年與一眾金錢商行掌櫃並帶著家中的晚輩站在中門口陣列迎接。鶴柏年的臉上掛著慈祥的微笑,與他德高望重的人設尤為契合。
只是鶴府晚輩之中的男女卻是一臉的不忿。
“一個紅衣旗總,竟然要鶴公帶著我們在中門迎接,哪來這麼大的架子?”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眼神低聲嘀咕到。
“別小看這個紅衣旗總,人家可是南里街蘇牧,一個可以在五環城橫行無忌的人,動不動滅人滿門的魔頭。”
“這次金錢商行得罪了蘇牧,生怕蘇牧再行報復呢,鶴公出馬提前化干戈為玉帛,免得以後吃大虧。”
“他有這麼厲害麼?”一個俏皮的聲音響起。
“他厲害什麼?不過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泊水幫曾經無意中惹了蘇牧,被他害成什麼樣?一個幫主六個堂主都栽在他手裡。慘啊!鶴公雖然頗有威望,但人家手裡有刀槍啊。”
在後輩的低聲議論之中,蘇牧緩緩的走下馬車。
一瞬間,彷彿整個世界的光彩都被蘇牧一個人吸走了一般,周圍的燈光全部向蘇牧匯聚而去。
蘇牧本來就長得非常帥氣,但今天,他的風采瀟灑已經超出了人間。一身飄逸白衣,外面套著一件風衣款式的外袍。
華貴中透露著英武俠氣,俊秀中盪漾著仙靈神韻。
如此妙人,頓時讓一眾後輩子弟都停下了議論紛紛。尤其是其中一些十七八歲的少女們,但看到蘇牧的身影之後哪裡還記得之前說過什麼話呀,一顆心在就砰砰砰的亂撞了起來。
“這就是蘇牧?”
“他怎麼能是蘇牧?”
“長得如此俊秀,怎麼會是睚眥必報的人呢?”
“哪裡是魔頭,明明是畫中仙嘛……”
這話說的,就很沒有道理了。
“蘇大人能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鶴公客氣了,今日接到鶴公邀約晚輩也是受寵若驚久久不敢相信。鶴公錯愛,讓晚輩情難自已啊。”
“蘇大人,晚宴已經準備好了,裡邊請。”
“鶴公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