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子的家老子的娘子。我警告你,你別亂來。要是我娘子有了任何意外,我保證讓你們付出十倍百倍代價。”
“這些明面上的話就不必說了,我只問張捕頭讓不讓我把人帶走?”
張月明臉色陰沉如水,過了許久,張月明才緩緩的抬起頭。
“劉偉明,今天你不能帶走。我弟兄的女人要出了什麼意外,我也不會善罷甘休。鎮域司上下同氣連枝,我張月明也許在鶴公眼中不值一提,但希望鶴公也能想起,我張月明是鎮域司的錦衣捕頭,不是鶴府的下人。”
這話一出,基本上已經算是和鶴柏年攤牌了。
青衣人眼中寒意熾烈,看了張月明許久緩緩的點了點頭,“張捕頭的話,我一定轉告給鶴公。”
突然,一道寒芒從青衣人的手中激射而出,如一道閃電一般奔向劉偉明的要害而去。
這一道暗器太快,快的張月明根本來不及反應。
在此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瞬間激射而出,寒芒瞬間被這道黑影吞沒而去。
“轟——”
黑影重重的撞在囚車的護欄之上,猛烈的衝擊發出一聲厚重的悶響。
“噗——”
“青禾——”張月明眼眶欲裂,“你……”
再向前看去,眼前卻已經沒有了青衣人的身影。張月明連忙來到青禾的身邊,捂住青禾噴著血的胸膛。
“青禾,你堅持住,一定堅持住……”
“明哥……我……這麼做……對不對……”
“做的很對!先別說話,快!把青禾送回去救治——”
“是!”一名藍衣連忙抱起青禾,施展輕功向鎮域司趕去。直到藍衣消失在視野之中,張月明才收回視線,冷漠的掃視著周圍,“繼續出發!”
另一邊,鶴柏年的家中,青衣人如幽靈一般無聲無息的出現。
“回來了?怎麼樣?”
“鶴公,張月明恐怕已經背叛了我們,我向他要人他不假思索的拒絕了。而且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他張月明雖然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錦衣捕頭,但他背後代表的是鎮域司。如果鎮域司的親眷出了什麼意外,鎮域司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劉偉明呢?滅口了沒有?”
“對不起……我……我失手了。”
“嗯?你可是七品高手啊,在五環城南域,一個七品高手失手的可能性不大啊。”
“我……我出手了,可是被張月明的一個手下擋住了。我本來還想再次出手的,可那時我感應到了一股氣機鎖定了我,如果我出手的話,劉偉明不一定會死,而我,一定會死。”
“當真?在五環城南域能做到這一點的沒幾個吧?”
“應該只有五個,鎮域司統領唐宗賢,御首梁啟翰,泊水幫的左長老卓宇航,山竹幫的幫主太白煙,山海幫的太上長老龍霄雲。但是……”
“但是?”
“但是有一個人的武功一直被低估,而那個氣機鎖定我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人。”
“你是說……蘇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