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的意思是,挑起江海幫和不死幫的仇怨?”
幾個手下相互對視,心底思量起來。蘇牧也不急,耐心的等待著弟兄們的見解。最近開始,蘇牧有意培養手下獨立思考能力了。
“不太好辦吧?在江海幫沒有自己人操作起來……有點難度。江海幫也不傻……不會輕易聽我們擺佈。”
“也不然!”辰龍眼中閃動著光芒說道,“不死幫控制的是直路街區域的暗窯,江海幫控制的是範圍內所有的青樓。其實他們之間是有生意競爭的。”
“毛個生意競爭,你以為江海幫是吃不下直路街暗窯麼?在五年前江海幫曾經管理過直路暗窯,可後來又放棄了。
相比於青樓的收益來說暗窯的收益不值一提,且暗窯地形複雜每個窯姐背後都要有弟兄盯著,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精力還不如一個經營良好的青樓收益好。所以江海幫不做了。
而且暗窯和青樓雖然都是做著皮肉生意,可根本是不能放一起相提並論的。有錢人不去暗窯不是因為暗窯一定比青樓差,而是身份。
一個有錢人要被人知道去了暗窯,在人前都抬不起頭。如果從生意競爭角度挑撥他們不僅不會上當反而會有警覺。”
聽著蔣江平的侃侃而談的分析,眾人高漲的熱情又低迷了下來,紛紛看著蘇牧要個主意。
“辰龍的想法不錯,幫派之間的恩怨最深的唯有利益,看在錢的份上可以和殺父仇人談笑風生,也可以為了利益背刺血脈兄弟。
江平說的呢也是客觀存在的事實,挑起他們的利益衝突有困難沒關係,想辦法解決困難就好了。
不死幫藏於陋巷苟著,我們就替他揚名天下,有著這麼好的服務卻不為人所知多不公平?”
“我們替他宣傳?這不好吧,身為鎮域司卻替暗窯宣傳……是不是太掉份了?”蔣江平扭捏的說道。
“你剛才和弟兄們大吹特吹風火輪,電光毒龍鑽的時候怎麼沒見你不好意思呢?”
蔣江平瞬間焉了……
輿論宣傳的威力,這個時代的人哪裡知曉?蘇牧從前世而來哪怕沒有從事過傳媒行業也見過各種成功的宣傳案例。
在這個時代,想要把一個東西在最短的時間裡宣傳的家喻戶曉的地步蘇牧至少能拿出十種方案,而且每一種都可以說是降維打擊。
在風月界流傳出了一個極樂勝境,那裡是男人的天堂,是享受的樂土,是每一個男人去了就不想離開的勝境。
而這個樂土就藏在直路街的桃園深處,裡面的姑娘不僅各個美若天仙還各個身懷絕技。什麼風火輪,什麼毒龍鑽,什麼怒海狂濤,什麼五嶽倒懸……
反正怎麼神秘,怎麼快活怎麼宣傳。
誰也不知道這個訊息從哪裡出來的,只知道所有人都在傳。
喜歡尋花問柳的淫棍哪裡受得了這個?如狂蜂浪蝶一般湧向直路街的巷子深處。
第一次,前來賣春的狂蜂浪蝶們將整個直路街堵得水洩不通。
又有一些關於這個極樂勝境不為人知的專案披露了出來。這一次,還出現了一些體驗過極樂勝境的人現身說教,將那些淫棍剛剛有些動搖的饞蟲又一次勾起。
東勝樓便是直路街上最負盛名的青樓之一,青樓裡的姑娘每一個都是在十多歲的時候就經過專門培訓,培養五到八年之後出閣。她們每一個都能歌善舞,一個個都風情萬種萬般撩人。
青樓不僅僅是尋歡作樂之所,也是上流社交交友的場所。逛青樓不是吃快餐,進去出來十分鐘了事,大多數時間達官顯貴們會聚在酒池肉林或者舞樓戲閣與人侃天說地談天說地。
想想那場景,暖香入懷,與身旁的人吹著牛逼,興致高了當場揚鞭助興,豈不快哉。
“諸位老闆,不知可聽說了,聽說在桃園巷深處有一處極樂勝境,那裡的姑娘不僅美若天仙還一個個身懷絕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