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差的地方，又是熟悉的上寧市。
蘇長纓喬裝打扮，把自己捂得很嚴實，但無法掩飾她高挑的氣場，模特的舉手投足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她的經紀人張藍，幾乎是形影不離。
不過她們沒有坐在一起，是林舒和蘇長纓挨著。
她戴著耳機，閉目養神，深眼窩高鼻樑，精緻立體的五官，側面看依然是女神，但林舒是見多識廣的人了，之前還在白千尋的網紅公司裡待了那麼久，他能看出來，蘇長纓好像有過一些微整。
如今整容大行其道，沒人能拒絕變美，但魚龍混雜的行業，也讓整容變得參差不齊，很多人都能一眼看出整容的網紅臉，已經膩味了，但也有一些美女，找對了整形醫院，也找對了調整的方案，整容之後，錦上添花，甚至是蛻變。
這事，全看你花錢夠不夠，找的地方對不對。
蘇長纓作為超模，當然知道該去哪微整，面部調整之後，人更漂亮，也更容易坐穩她在業界的位置。
“你這次只帶了唐灣灣一個手下？”
“不夠嗎？”
“夠不夠，你說的算，如果再出事了，先死的也是你。”
冷冰冰的語氣，林舒已經習慣了，調侃道：“我要是那麼容易死，當年家裡車禍，我就該跟爸媽一起走了。”
“車禍？”
“你三番五次找我，難道對我的背景沒了解嗎？”
林舒家裡的事故，並不是秘密。
“只瞭解過你的從業履歷，你家裡出過車禍？”
“嗯，我姐高考之後，一家人出去旅行，半路車禍了，爸媽沒了，我姐成了植物人，現在還養在病房裡呢，只有我沒事，受了點輕傷。”
蘇長纓摘掉墨鏡，有些不可思議，家裡出那麼大事，人沒受什麼影響，還那麼樂觀，而且林舒居然沒有放棄植物人，誰都知道那是無底洞。
錢花少了，人會死的很快，花多了，能多養幾年，但花費很貴。
值得嗎？
“很有魄力。”她只留下簡單的稱讚。
林舒笑了笑，“你家裡人呢。”
“早就不在了，你不知道我的年齡嗎。”
“這個……還真沒去查過。”
“我今年三十多了。”
林舒長大嘴巴，誰信啊？
同樣三十多的祝晚秋，雖然依舊那麼女神，但氣質上，比年輕的莊小琪、唐灣灣她們有很大差別。
人的成熟，是會隨時時間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