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魯多不愧是阿爾基食山的太子殿下,他所結識的朋友很多,就連帝狗王都是他的好朋友。
也能這麼說,納魯多的人格魅力不容小覷。
茶克拉心裡老大不樂意了,因為帝狗王是因為納魯多才放過他的,如果不然,他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事到如今,茶克拉已經寒了心,並且知道了一句真理,沒有實力的人只能任人宰割。“我該做出改變了,否則以後的人生只會更加暗淡,基老生涯也會蒙塵。”
現在,茶克拉比任何時候都渴望變強,他不想成為誰誰的附屬品,不想別人一提起他,都略帶鄙夷之色,好似他能活著都是他人的功勞。“納魯多,九克拉,你們等著瞧吧,我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茶克拉暗暗發誓,此人的心志之堅,遠非常人所能想象,就看他做與不做而已。
而狗牙之中,懶蟲還在耗費心思,想著如何打壓帝狗王。
“我好不容易才從帝狗族族長的手裡逃掉了,並且遇到了一傻子,我很容易控制他。可如果我落到了帝狗王手裡,呵呵,哪還有那麼多好事,帝狗王會廢了我或者殺掉我的。”懶蟲雖懶,可也非蠢貨。
轟!
驀地,狗牙迸起一團綠煙,嗤嗤嗤,綠煙被切割成一道道的,像是繩索,掃向帝狗王,要將他給捆起來。
“懶蟲,你燃燒幼蟲的屍體,讓其變成煙霧,再透過煙霧攻擊我,你當真好算計。哈哈哈,我可是看不出來你有什麼愛心可言。”帝狗王道,“只是可惜了這些死掉的幼蟲,它們還未經歷過蟲生就已死去,還是死在它們的親生母親手裡。”
綠煙所化的繩索將帝狗王綁的結結實實,像是裹粽子一般。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帝狗王並沒反抗。任憑綠繩將他捆起,而且他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在場諸人都是基老中的翹楚,一些人擅長各種(消聲)趣(消聲)具。
“帝狗王好像是個M?”帝狗一難以置通道。
“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是的吧。”帝狗二雖然不確定,還是勉強道,“真是無法想象,人不可貌相,說的就是他這種人嗎。”
“霧草,帝狗族的漢子真是好瘋狂好瘋狂。”一位白衣武者驚道,“與帝狗由齊名的瘋狗,他,他貌似喜歡被人(消聲)待。”
“你悄悄看一眼帝狗由,此人雙眼放光,似乎很想替代帝狗王……”另外一位白衣武者震驚道,“難不成他們兄弟倆都是一樣的德行,一樣的興趣,一路貨色?”
不止是兩位白衣武者,就連壽肉竟都差點驚掉下巴,懷疑自己看錯了。“我似乎找到了他們的弱點,可貌似沒什麼用,因為帝狗王、帝狗由不會上我的當。”
啪!
啪!
九克拉鼓掌,“不愧是城裡人,你們的玩法好高階的樣子,我這個鄉下而來的窮小子真是大開眼界。你們繼續玩,有讓我多學習學習,興許還能和你們交流心得。”
聽到九克拉的嘲諷,帝狗由也不生氣,只是道:“其實,目葉城以及附近好玩的地方與法子,能試的我能用過了,只是我忽然想起來了,還沒有人敢捆我,所以我才那麼羨慕帝狗王。”
少爺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誰敢動你。你可是除了城主的侄子之外,目葉城名氣最大的年輕基老了,誰不知道你的大名。別說是捆你了,就是拿著繩子站在你面前都需要勇氣。帝狗一也是略顯無語,可又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對方是帝狗由。
哼,如果少爺你不生氣的話,再給我些膽量,我也許會把你捆起來。帝狗二心想。
可那也只是想想,真要讓帝狗二動手,誰知道他會不會逃掉。
九克拉冷笑道:“帝狗由,那你可要比閣子丹差多了,因為沒什麼是他不敢玩的。”
“為何你偏偏在這個時候提起帝狗丹?”帝狗由奇怪道,“我從沒想過和他作比較,你們為何非要幫我與他放在一起。”
“因為你們都是帝狗家的人,而且都是年輕人之中的門面人物。我有這樣的想法不為過,你說呢帝狗由。”九克拉再道。
噢。帝狗由只是輕聲道,再沒了下文。
而對面,帝狗王也終於運轉基氣,嘭嘭嘭,炸響不斷,那些綁在他身上的綠繩猶如雪遇沸油,當場迸炸開來。“不簡單,懶蟲,你居然還能猜出我的心思來,難怪族長那麼討厭你。”帝狗王哼道。
“喂喂,不要冤枉我,不是我,我什麼都沒猜,只是……”懶蟲心道。
只是隨便碰碰運氣,誰知道你還真樂在其中,帝狗族的漢子,當真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揣摩他們。
“算了,算了。你有心就好啦。”帝狗王又道,“可還是不能改變你我對立的局面。懶蟲,我只給你一條出路,向我投誠,否則你沒有好下場。族長來了都保不住你,因為他知道在你和我之間選誰對他最有利。你說呢,懶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