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只渡有緣人。”基佛道。
“這麼說來,我與大師有緣。”趙基龍道。
“貧僧是雅僧,品味超凡絕塵,小夥子,不可置疑貧僧的口味與你的眼光。不要講虛話,你老實告訴我,貧僧是不是很高雅。”基老佛爺淡定道。
“大師,不可搭帳篷啊。”趙基龍道。“看到了我,大師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都不老實了,如何讓人相信你是高僧。怕是(消聲)僧吧。”趙基龍指出基老佛爺的現態。
基佛不置可否。道了一聲“愛米米陀佛”,隨後,他三指掐印,佛氣頓開,瞬間將趙基龍罩住,斷了他的後路,不讓他跳崖。這等良玉美質,不與之Gao基,有違佛緣。“小夥子,跟貧僧離開吧。”基佛笑道。他也不管趙基龍是否同意,自顧自地轉身,刷,人已遁去。
七品蓮臺自天上旋來,基老佛爺一躍而起,帶著趙基龍向西方疾馳而去。
“大師,你很著急嗎。”趙基龍問道。
“貧僧很久沒為人開光了,方甫見到你,貧僧就知你是上等的鮮肉。你說貧僧不急嗎!”基佛道。
“大師!”
趙基龍陡然提高聲音,右掌拍出,砰的一聲,罩住他的佛氣護罩碎掉了。“想不到我也有登蓮臺的一天,看來是真的,我與佛有緣。”趙基龍無奈道。“我一心求死,大師迫切地想摘走吾之(消聲)花,不讓我死。大師,逆人之所願,豈非高僧所為?”
“小夥子。別跟貧僧瞎扯淡,貧僧就要為你開光,你省省吧。實話告訴你,貧僧鐘意的基老,全他(消聲)的與青燈為伴,與佛像相依。你也會的。”倏然間,基老佛爺現了本相,三分慈悲,兩分冷漠,五分基情。
“大師,你著相了。”趙基龍道。
“小夥子,你挺萌的。”基老佛爺怒道。“見了佛爺的本相,還敢口舌之利,貧僧的降魔杵會好好收拾你的。”
呵呵,基老佛爺的兩杆降魔杵都很有精神,一杆在手中,還有一杆不可說。
飛遁千里之後,基佛與趙基龍來到一處險澗,危崖險峻,飛鳥難渡,惡水掀湧,魚蝦不存。即便是佛爺來到此地,也收起狂態。
“大師,為何不說話了。”趙基龍有想去死了,作死的念頭再次升起。“哎,我命絕於此,時也命也運也。”趙基龍心道。“有這麼一處人跡罕至的墓地,此生何求。”一念遽起,刷,趙基龍向下跳去,離開了七品蓮臺。
“草!”基老佛爺怒道。“小夥子,你想死,貧僧還不想死。”
悔之晚矣。趙基龍一心求死,哪管基佛的死活。
“呵呵,大師,且去且去,我認識切糕大帝的後人,帶我向他問好,我們今生無望,來世再續前緣吧。”趙基龍一臉的慷慨赴死的表情。
七品蓮臺上,基佛鋼牙交迸,齒縫中怒火爆舞。“冥頑不靈的傢伙,貧僧看走眼了。”
自趙基龍跳下蓮臺的瞬間,基佛已把他看作是死人。
他們路過的險澗又曰“腐龍澗”,相傳,此地的主人是一位大腐女,她的契約獸是一頭龍,那龍本不是基老,可他的主人是腐女啊,成天向他傳授基老方面的知識,量變引起質變,契約龍最終成了基龍。對基老們來說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然而契約龍的主人死後,再沒人能降服惡龍,他以福地為巢,並將其更名為腐龍澗,為了紀念他死去的主人。
這日,契約龍還在潭底打瞌睡,忽覺水潭有異,他沉寂多年的油田再次湧出幾滴基油。“納尼,怎會有這樣荒唐的事情發生。”契約龍震駭道。“我明明下定決心不做基老了,為何油田復甦了,基油也誕生了!”
吼。契約龍長嘯不已,潭中之水迸湧,滾動若沸。
“不好,惡龍醒了。”基老佛爺駭道。“小夥子,你成功地引起他的注意,等著成為他的點心吧,貧僧不陪你們玩啦。”基佛馭使七品蓮臺,倏地馳出。
譁,譁,譁。
惡浪迸滾,朝天湧去,吞天之勢讓讓人望而生畏。基老佛爺的臉都黑了,“草,小夥子,貧僧也跟著你倒黴啊。”
趙基龍感覺自己萌萌噠。“握草,我名字中有個龍字,今日葬於惡龍之腹,太完美了。”
聽到趙基龍這麼一說,基佛只覺對方腦子秀逗了。
吼。惡龍自潭底竄出,挾起萬丈高的駭浪,與兩岸嵯峨險峰齊平。“是你嗎,和尚,讓我再次成為了基老!”契約龍吼道,他身長超過千丈,覆滿銀鱗,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主。
基老佛爺暗道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