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青鴿可是能和皇日鷂爭霸的強勢之獸。皇日鷂是上官狂狷族的圖騰、信仰,而上古青鴿則是泡菜壇族的守護獸。泡菜壇族的名氣雖然比不上狂狷族、池塘之主、蹭紅毯一族,可他們中也出現了很多大能,有移山煮江、摘星拿月的神通。其中最傑出的是一個姑娘,她長著一雙大眼睛,平素裡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會歐巴歐巴的說個不停,此女喚作木朝西,她是泡菜壇族的終極信仰,上古青鴿是她的契約獸。然而,木朝西終究還是死去了,敵不過歲月的無情。可上古青鴿仍然活著,可它的處境和皇日鷂相比,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來了,我看見了,我要撕比!”上古青鴿吼道。它壓抑的時間太久了,不做些什麼會崩潰的。
“上古青鴿,我理解你的感受。”皇日鷂道。“還記得你的第一個主人嗎,木朝西,那可是個狂人。她的腿可是很壯觀吶。而且是重量級的美人。”
“別說她了。木朝西早已作古,我現在自由了。”
“自由?你不是又成了別人的契約獸了嗎。哈哈哈,驕傲的上古青鴿喲,你為何墮落到這般田地了。”
“皇日鷂,你真有臉,也敢說我。一個比你年輕的小夥子,它何德何能,讓你甘心屈服。”
“哼,我這可不是居人籬下。慟哭之獸,它比想象的更有能耐。”
“難道你像它獻出珍貴的區域性地區之花了嗎,皇日鷂,你真是無可救藥。”
“上古青鴿,我知道你稀罕我,現在也是。”
“住口,皇日鷂!我們再無半點關係。你是你,我是我。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都應該向前看。”
“所以這就是你盯著我姬姬看個不停的原因。”
“喂喂,你不也是想和我的小夥伴更親近些嗎。”
“我們果然是一樣的。”
“嗯,還是和好吧。”
“皇日鷂!”
“上古青鴿!”
兩頭上古之獸一邊撕比,一邊講著意味不明的話。總之,它們飛得遠遠的,慟哭之獸、夢天丫再不能控制它們,而且他們也不願和它們徹底斷絕關係。
“小東西,你真讓人訝異。”慟哭之獸道。“上古青鴿這等異獸,你也能降服它,不簡單。”
“它有求於我,同樣的,我也有求於它。”
“真好,我也想得到上古青鴿的認同。”
“拉倒吧,皇日鷂都被你制伏了,還要什麼上古青鴿。”
“皇日鷂是皇日鷂,上古青鴿是上古青鴿,它們不同的。”
“可你也看到了,它們似乎很想Gao基的樣子。我們能做些什麼分開它們嗎。我擔心你家的皇日鷂會帶壞我的小鴿子。”
“你講得很有道理。皇日鷂太單純了,不能和上古青鴿待在一起。”
慟哭之獸與夢天丫聊了起來,相談甚歡。都是商業互捧,對彼此都有好處。夢天丫再狂妄,也不會明裡和它撕比,暗中做些小動作還是能行得通的,萬一成功了,她就可制霸臨冬谷。
柳莊絲驚掉了下巴,對魔仙說道:“你有什麼意見想發表的嗎,為何她們相處的那麼愉快。武庚宮、不夜城、嘯月莊的風頭都被她搶走了。這算什麼,我們又算什麼。還有,那個光頭天使又是怎回事,她似乎和武庚宮有關係。”
魔仙道:“武庚宮有很多秘密,所以才那麼神秘。你要聽真話嗎。”
柳莊絲道:“真想往往讓人流淚,你還是別說了。”
魔仙道:“整個臨冬谷毀了,武庚宮也會長存。”
柳莊絲道:“沒了不夜城、嘯月莊,臨冬谷還是臨冬谷嗎。”
魔仙道:“你真的以為武庚宮依附臨冬谷而存在?”
柳莊絲道:“難道不是?”
魔仙道:“你錯了。臨冬谷是因為武庚宮才存在的,以前,這片地方可不叫臨冬谷。”
柳莊絲道:“哦。”
魔仙道:“你不想知道臨冬谷的由來嗎。”
柳莊絲道:“想,可我更想知道你是從何處聽來的。”
魔仙道:“你看我是不是長了一頭飄逸的秀髮。”
柳莊絲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