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基,你敢動我的寵物。”虛仙怒道。他早將白素基、小青視為己物,王基友對他們出手,就是和他過不去。劈手一撒,虛仙揮出五道基光,經天而起,由上而下,狠狠劈向王語基。
王語基秀髮飛揚,散發著不可(消聲)犯的氣息。“你一個小小的新晉基老,實力不穩,尚未在基老界博得名聲,我欺你又如何,誰敢說我的不是。”話音還未落下,王語基眉宇間的裝比氣息旋出,形成一個個旋渦,數量不下百,逆時針方向旋轉,“我有逆天的能耐,虛仙,還不跪(消聲)我的擀麵杖,更待何時。”
虛仙劈來的五道基光,快接近王語基時,忽地暗淡下來,幾乎消逝。王語基身前的百餘個旋渦像是黑洞一般,扯拽著變淡的基光,拉入旋渦之中,將其絞碎,以至完全湮滅。
初次交手,虛仙還未探明王語基的實力,可也不敢小覷。對方是成名基老,基友無數,如果處理不好,以後的麻煩會不斷找上門來。“殺,殺了就是!”雷攻塔內的盜帥傳音給虛仙,盜帥感受到了來自王語基的惡意,深沉如淵,陰暗而又冰冷。盜帥相信如果雷攻塔落入王語基手中,他和塔裡面封印的大妖絕無生還的可能,所以他才催促虛仙痛下殺手,而且他也會從旁協助的。
虛仙暗暗點頭,好,殺了王語基就是了。聽說他弒過親姐王語嫣,不可原諒,姐姐可是世間僅次於基老外最美的生物。虛仙就不會殺姐證道,故而看不慣王語基的做法。
呼!虛太根揮舞他八丈長的擀麵杖,惡風迭起,殺氣怒騰,棍影幢幢。瞬間罩住方圓千尺的空間,虛仙、南巧鳳、木龍復、賈秋田都在其中,一個也不少。
賈秋田第一個跳了起來,“好哇,你食(消聲)了嗎!”秋田兄的衣服業已炸掉,四百多隻神煩狗頭紋飾齊齊開眼,刷刷刷!刷刷刷!鋒利如刀的視線劈向罩下來的棍影。炸聲此起彼伏,無數棍影蕩爆。神煩的能量浪濤拍擊蒼穹,再塑乾坤,重造山河。
南巧鳳本名虛羊偽,身體裡同樣流淌著虛家的血液,他也是不服輸的主,心高氣傲。而虛太根是宗家的人,散發著高貴的氣息,虛羊偽既怒又惱,當即用雙手抓住自家的漢子的擀麵杖,“拼了!吾用阿姆斯特朗迴旋炮與虛太根一決高下,宗家的人,哼,吾要讓他知道風家也有傲骨錚錚的基老。”
丐幫有一門絕學,曰打狗棒法。南巧鳳天賦異稟,稍加改變,化神奇為神話,開發出新的武技,打嘰嘰棒法。這門武學配合打狗棒,相得益彰,簡直是天作之合。可南巧鳳今天又要做出改變,他用自己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代替打狗棒,行那不可能之事。“打嘰嘰棒法,吾一再簡化,最後只剩下七式。”
“彈嘰嘰!”
“拽嘰嘰!”
“打嘰嘰!”
南巧鳳一口氣使出“打嘰嘰棒法”的前三式,端的可怕,神鬼同泣,天日無光。經由勇氣與基情的加持,南巧鳳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也達到九丈長的狀態,完勝虛太根。
砰,砰,砰,砰!上千道凝實的棍影擊中虛太根打了蝴蝶機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噗啊!”虛太根吐出五百斤鮮血,氣血不穩,面如白紙,“怎有可能,這怎有可能,分家的人而已,他之擀麵杖超越了吾的小夥伴,妖孽,這是一隻妖孽,吾要殺了他,吾的自尊心與驕傲不允許虛羊偽活下去。”虛太根妒火暗生,基氣運轉三個周天,氣息這才通暢,“虛羊偽,你該死。”虛太根恨道,他一語道出南巧鳳的來歷。
南巧鳳哈哈大笑,“不錯,吾名虛羊偽,是分家的人。虛仙,你也是分家的人。對宗家那些高高在上的基老來說,我們都是渣渣,你願意忍受他們輕蔑的目光嗎。”虛羊偽幾乎是吼的。
虛仙對分家、宗家並無概念,也談不上感同身受。可他同樣不喜虛太根的強勢,“虛羊偽,不用激我,我們一起殺了虛太根就是。”
“好,好!我們就讓宗家的人看看分家人的骨氣。”南巧鳳道,“納尼!”虛羊偽驚道,他看到了虛仙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長達十一丈!“虛、虛仙,你是如何做到的。”
虛仙神秘一笑,並未回答南巧鳳的問題。心中則道:“呵呵,虛羊偽,吃驚嗎,吾還會讓你更吃驚。你之漢子的擀麵杖已經超越虛太根的,可我的更厲害,遙遙領先你們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想在我面前裝比,你配嗎。既然是人,就不要像狗一樣亂叫。”虛仙的目光沉澱著歲月的冷漠,南巧鳳趕緊避開,不敢與之對視。
“可怕,好可怕的傢伙。”南巧鳳忖道。“他又成長了!吾,吾也許不是他的對手。”南巧鳳重新審視倆人之間的關係,已將虛仙平等對待,而非以小輩看待他。
虛仙的擀麵杖之長超過十一丈,和雷攻塔內的盜帥大有關係。盜帥傳授給虛仙一門秘法,可促進漢子的小夥伴再次成長。“天才,虛仙是天才啊!”盜帥驚呼道,他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情,並未有多大期待,可虛仙的表現超越了盜帥的認知。“虛仙是吾離開雷攻塔的關鍵,是吾的福星。”盜帥的心情恢復了,暗中守護著虛仙。“虛太根,哼,一個小輩,他還不如王語基。”盜帥輕蔑想道。
就在虛太根與虛仙等人對峙時,王語基倚仗月光寶盒、玉光寶盒拿下了白素基、小青,倆蛇妖難以維持人形,變成了小蛇,身長甚至超不過筷子,被困在盒中。
王語基一揮手,兩條氣帶飆出,纏了月光寶盒、玉光寶盒,拉向自己這邊。“虛仙,你的寵物被我收下了,你若不服,來啊,正面Gang。”王語基淡漠道,直接開釁虛仙,而且是命令的語氣,讓虛仙大為不快。
虛仙也不急著出手,白素基、小青可有可無,被他自己殺了無妨,可被王語基收了就不行。
虛太根也傻眼了,虛羊偽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超越了他的,他已經很不開心,他定眼一看,虛仙的更是厲害,比虛羊偽的還壯觀。“還能愉快地玩耍嗎,分家的人這是要逆天嗎,殺,吾要殺了他們。不管是虛仙還是虛羊偽,一個不留。”虛太根殺機熾盛。
“喂喂,你怎麼忘了我。”賈秋田不悅道,他覺察到虛太根沒有正眼看他,頓覺自尊心受創。是以,賈秋田大手一揮,呼喇喇,一股瘋狂的神煩氣息飆出,飛出數丈後,凝出一隻只狗頭,都是神煩狗頭。數量約有三百。嗷嗚,嗷嗚,嗷嗚,三百多個神煩狗頭衝向虛太根。
虛太根正在懊惱,賈秋田又來煩他,“可惡的基老,你算什麼東西,安靜些。”他當即揮動阿姆斯特朗迴旋炮,驟然發難,砰砰砰,砰砰砰!虛太根的擀麵杖掃碎了一隻只神煩狗頭,可他的棒也被神煩的氣息附身了,“嗯?”虛太根訝道。
“瞧不起我,你會後悔的,死吧。”賈秋田哼道,“我可不是小角色,虛太根,你將會殞命當場,虛聖也救不了你。”
“不要拿虛聖命令吾。”虛太根吼道。“家主是家主,吾是吾。”他也有自己的驕傲,虛聖是強大,而且超越了所有虛家人的認知,在他面前,虛太根毫無勝算,不敢有任何想法。可不知為何,他今天竟然對家主大人生出二心了。“難道是神煩氣息的緣故?”
“不錯,你中招了。”賈秋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