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什麼時候起,石像和如花的目光對上了。
如淵如獄,石像的那對眼睛像是兩潭深不見底的池子,柳如花盯得久了,轟隆隆,靈臺遽地幌動,神識迸散,難以成形。而他本人也移向石像,非他所願。
石像、破碗、骷髏手鍊,三者密不可分,是一樁異寶。那年,法海帶髮修行,路過一處人煙阜盛之地。
一群基老圍了上來,“這位帥哥,哪裡去。此城叫做大觀園,城主一職由賈氏一族擔任。除了賈姓大族外,還有林氏,王氏,金氏。”
“小哥哥,我們都是導遊,你初來乍到,讓我們帶你逛一逛大觀園。”
“你們別嚷嚷,嚇到小帥哥怎麼辦,據說,人受到驚嚇,區域性地區之花不會綻放!”
“喂喂,大觀園裡怎麼有你這等基老,我們要優雅,不汙。”
一群自稱是導遊的年輕人你一句我一句,說什麼也不讓長著頭髮的法海離開。法海心裡急啊,他的修行時間有限,主要是為了積攢功德,修行圓滿後,他還要回到基山寺,與一眾(消聲)驢撕比,爭那主持大位。
“讓開,否則貧,貧道滅了你們!”法海動了怒火,可他隱瞞自己是僧人的事實。因為大觀園的城門口掛著幾百顆僧人的腦袋,有的死不瞑目,有的面龐被搗爛了,更多的則是雙眼被釘子刺透,鼻子也被削去。
可那又關法海什麼事,他又不是大觀園的和尚。
“原來是年輕的道人。”
“可你為什麼穿著僧袍?”
“難不成假扮成是道人,實際上是(消聲)驢。”
這群攔路之人怪笑,對著法海指指點點,更有大膽的人去扯法海的頭髮,想知道它們是不是假髮,一扯就會掉下來。
更多的人聚了過來,包括守城的門將,他帶著兩隊護衛,怒奔而來。“何人在此鬧事,知不知道大觀園誰說了算!”門將吼道。
這位門將出自賈氏,沾親帶故的,撈到了門將一職。休看他的職位不高,油水卻很足。
大觀園是方圓千里內最大的城池,來往的行人眾多,落腳、補給、做生意、觀光……是一處繁盛之地。
“我乃賈正經,是大觀園南門的門將!你是何人。”
名為賈正經的漢子分開人群,走向法海。在他眼裡,法海分明是肥羊,此時不宰更待何時。況且長了頭髮的法海,唇紅齒白,英姿颯颯,賈正經心中讚道,好個小夥子,管他是不是基老,反正爺會把他改造成吾輩中人。
是的,賈正經是頭基老。而大觀園裡的基老眾多,姑娘多無大用,除了延續香火,還能做什麼。
在大觀園,絕大多數女人的地位不高,可有異類。王洗鳳是個例外,她是當今城主賈泰迪的夫人。王氏與賈氏都是大觀園的大姓家族。他們聯姻,自然是強者與強者的……撕比啊!
賈泰迪,人長得很風////流,亦很標緻。他自幼就是基老,長大後也不曾改變自己的取向。可他母親不樂意了,想著自己的兒砸也該成家了,需要為賈家誕下一兒半女,於是就有了賈泰迪與王洗鳳的組合。
王洗鳳成為賈泰迪的夫人後,以極高的手段將一家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一改女子不如男的大觀園風氣。
可王洗鳳的能量終究有限,她還是無法徹底改變大觀園數百年來的人文習俗。
對了,忘了一說,賈正經是王洗鳳的心腹之一,所以才能撈到南門門將的肥差。可賈正經心裡苦啊,別看他人前風光,其實絕大部分收入都要孝敬王洗鳳,否則地位不保,別說是肉,就是肉屑也吃不到。王洗鳳出了名的心黑,賈正經哪敢和她耍小心眼。
“待我嘗過眼前小鮮肉的滋味後,再將他去///勢,獻於王洗鳳。”賈正經暗道。
原來,王洗鳳擔心丈夫偷食,故而摘了很多小廝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
“賈大人來了,小子,你這下慘了,不,是發達了!”
“小夥子,快點跪下,向賈大人獻出你的珍貴之花。”
“跪下!”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