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銀鈴般的笑聲傳來,一青衣公子在一群鮮肉基老的簇擁下,向虛仙、古歌這邊走來。
“啊,是小青。”虛仙驚道。
“小青?白素基的弟弟?”古歌抬起頭來,望向對面的青衣基老。
轟!古歌如遭鐵錘轟砸,整隻基老都不好了。“天呀,航州府什麼時候出了這等基老,我怎麼沒見過。”古歌直瞅著青衣基老,芳心大悅。
虛仙白了一眼自己的姐夫,刷,他向青衣基老跑去,“小青,小青,是我啊,我是虛仙。”
“你誰啊。”
小青鬱悶道。“邊個啊,我們認識?”
“夕湖,斷橋,大和尚要收我,是你與白素基出手相助,挽救了小生的區域性地區之花。”虛仙急道。
“噢,是你啊。”青衣基老笑道,“我想起來了,是有這回事。”
青衣基老不喜歡記住別人的樣貌,反正都是一夜、、、情,天亮了,大家各走各的路,再不相見。
“虛仙,你還好嗎。”青衣基老舍了一群小鮮肉,走向虛仙。
“不好,一點也不好!”虛仙道。“對了,小青,你哥哥在哪裡,白素基,白公子呢。”
“哼!原來你喜歡的是白素基,而不是我。”小青怒道。
“不不,我也喜歡你。”虛仙激動道。
“什麼,兩個都喜歡!”小青再怒。
“不是啦,我對你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和對白公子的喜歡不一樣的。”虛仙的嘴也笨了,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小青在旁,覺得欺負虛仙很好玩。
“去去去,你們都離開吧。”青衣基老揮動右臂,驅散身後的小鮮肉們。
這群小鮮肉眼有不甘,可他們有什麼法子,論有錢,他們比不過虛仙,比阿姆斯特朗迴旋炮的強度,他們比不了小青,只得退下。
虛仙的姐夫古歌,他有些失神,痴痴地望著青衣基老,只要能與之Gao基,他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可青衣基老正眼也不瞧他,是以,古歌很失望。
失望是失望,心裡還存著一絲僥倖,古歌向虛仙走去,“這位公子,你好,我是虛仙的姐夫古歌,現任航州府總捕頭一職,公子如果碰到了麻煩,可直接來找我,在航州府的地面,我還是有幾分薄面的。”
“你就是航州府的總捕頭?”小青道。
“是,在下就是。”古歌喜道。
“太好了,總捕頭。”小青娥眉舒展,“最近有個大和尚也不知發什麼神經,總是和我過不去,見了我就要打要殺,人家好害怕。要不是我兄長白素基有些功夫,我們怕是糟了他的毒手,能不能活著還要兩說。”驀地,小青眸中有淚光閃現,看得古歌是我見猶憐,好生不忍。
“可惡的(消聲)驢,他是哪個寺廟掛單,我這就去教訓他。”古歌大怒。
“總捕頭好有氣魄,小青好喜歡。”青衣基老道。
“小青,別怕,出了什麼事我擔著,對了,你知道那個大和尚叫什麼嗎。”古歌又問。
“他好像叫做法海。”小青道。
“法海!”古歌驚道。“法海可是基山寺的主持,佛法高明,人又慈悲,使我們航州府有名的高僧,小青,怕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誤解。”
航州府有大大小小的寺廟千餘座,可最出名的還要數基山寺,能成為該寺的主持,除了佛法高深外,過人的手段也是必須的。否者如何能從上萬個僧人中脫穎而出。
聽到青衣基老要撕比法海,古歌當即打了退堂鼓,他可不願招惹基山寺的主持。
雷攻塔毗鄰基山寺,是那座寺廟的鎮寺之寶,非主持不可進入。法海是當代基山寺的主持,也相當於擁有了雷攻塔,他是真正的大“攻”。古歌也是,可面對法海,他肯定氣勢不足,反而成了受,區域性地區之花難保啊。
小青臉上掛起譏笑,他也沒抱有多少期望,法海在航州府聲名卓著,一個小小的捕頭,他有多大能量,怎敢與大和尚撕比。
青衣基老再不理會虛仙的姐夫,興趣全無。“虛仙,你願意為了我兄長與法海撕比嗎。”小青隨意問道。
你和你姐夫都是懦弱的基老啊,無趣。小青轉身就走。
“我願意!”虛仙朗朗道。“小青,我願意為白公子上刀山下火海,白素基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法海是吧,他算什麼東西,得罪了白公子就是我的撕比物件。”虛仙正氣凜然,一副大無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