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怒道。
你夠了啊!
不要以為就你會飛,我也會!張狂妃刷的飛了起來,長矛倏地砸向周宮靜,“尼瑪,敢不敢安靜些。”
“狂妃,你的基油不純了,我幫你去汙。”周宮靜冷笑,不再唱歌。
鏘!鏘!鏘!
周宮靜的法劍由一化三,劍尖遽顫,指向張狂妃。
“劍下不留基!”只聽周宮靜喝道。
刷刷刷!劍芒爆舞,掀湧而起,倏然間滌盪開來,空間顛晃,被一道道劍流碾過。
張狂妃悶哼一聲,當!丈二長矛橫在身前,攔下衝向他的數百道劍流。噹噹作響,長矛被那些道劍流擊中,不折不彎。“周宮靜,你敢說我的基油不純淨?”張狂妃雙臂用力,倏地推著長矛向前撞去,轟!百十道劍流化為烏有。
刷!
張狂妃人隨矛起,好似凌天戰神,遽地飛向東汙國的大都督。
“我說你的基油不純,它就有問題。”周宮靜白袍舞動,目有寒光,“狂妃,我還未品嚐過你基油的味道,你不給,我自己取就是了。”
陡見周宮靜右手一抓,三柄法劍被他攝了過來,合為一柄。“葬黃昏!”周宮靜冷聲道。法劍揮動,動作極慢,嗡!一股蒼涼的劍意瞬間掠過張狂妃的頭上,天際為之一暗。
無邊落木蕭蕭下,肅殺異象陡生。張狂妃極目遠望,目光所及,皆是黃昏之景,悲秋之地。而周宮靜是那唯一鮮活的色彩,在他四周,梧桐葉落,颯颯有聲。
張狂妃想動,手腳卻不聽使喚,腳底像是紮根了似的,抬不起來。“怎會如此!”狂妃冷靜道。
“進入我的劍域,你還想離開?”周宮靜提劍而來,他一步步,速度放慢,他那雙冰冷的招子覷定張狂妃,與其說在觀察柳皇叔的結拜三弟,倒不如說他在欣賞狂妃的挫敗之相。
周宮靜的惡趣味讓張狂妃感到心煩,而且心寒。“不好,溫度降低了!”張狂妃忖道。他握住長矛的右手結了一層白霜,寒氣直往他手臂竄去,灌入他的四肢百骸,最後湧向他的生命之海,在其上空徘徊不散。
“狂妃,為了淨化你的基油,我得先提取出來它們才是。”周宮靜道。“你看,沒人打擾我們了。”
嗤啦!
一縷劍氣從周宮靜的法劍迸出,慢慢掃在張狂妃的右臉上,嗤的一下,一道劍痕顯現而出,自狂妃的耳朵到下頜,這道劍痕深可見骨,血水蓬湧。
張狂妃哼也不哼,只是盯著周宮靜。
“只有這樣?”狂妃問曰。
“只有這樣……”周宮靜重複道。“不會,宮靜豈敢讓狂妃心生不滿。”
叮,一聲輕響。周宮靜彈了一下法劍,一杯一錐,兩物從法劍中旋出,落到張狂妃腳下。“看到錐子了麼,他會找到你的基油所在之處,然後刺穿你的基老軀體,將基油放出。而那杯子,就是用來盛滿基油的。”
“希望你的基油可以裝滿杯子才是。”周宮靜補充道。
刷,劍芒飆舞。周宮靜的法劍遁出,劍尖抵著張狂妃的心口,“不可亂動。”周宮靜道。“我如果失手,劃花了狂妃的臉,那就不妙了。”
“要取就取,哪來那麼多廢話。”張狂妃道。
“小心總是好的。”周宮靜道。“狂妃這樣的基老,宮靜很愛惜的。”
“哼,我的區域性地區之花不會因為你而綻放。”張狂妃冷笑。
“無有關係。”周宮靜道。
“宮靜有一蠶,它很喜歡基老的(消聲)花。你懂的。”周宮靜笑道。
“——”
張狂妃還能說什麼。